“滾開!”祈文譯推開湊上前搶他手中龍鳳蘭的奚淩川:“別逼我動手!”
奚淩川遲疑一下,看向祈文譯:“那我為你護法。”
雲清玥挑眉。
恓玄宗的少宗主,為了龍鳳蘭的花,還真是能屈能伸。
都快趕上她這個被九九七打磨過的社畜。
這樣的人,不容小視。
“祈文譯,你怎麼看?”
祈文譯瞥奚淩川一眼。
抬頭看向上空。
“南掌門,東方掌門,既然來了,就勞煩兩位了!”
不等兩人回應。
祈文譯就用靈氣,將玉盒懸浮在雲銘遙的頭頂,以他自身靈氣為媒介。
引導著龍鳳蘭花上的星光,一顆一顆湧入雲銘遙體內。
雲銘遙閉著眼,額頭青筋暴起,臉頰都是汗。
似乎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雲清玥的心,揪作一團,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生怕打擾到祈文譯。
任由時間緩緩流逝。
雲銘遙的身體,肉眼可見出現變化。
仿佛枯木回春。
身上的枯樹皮,逐漸填滿血肉,恢複正常老人的樣子。
隨著最後一顆星光,湧入雲銘遙的體內。
祈文譯撤回靈氣,接住玉盒遞給雲清玥:“收好!”
雲清玥好奇打開玉盒,發現裏麵空空如也。
她瞪大雙眸。
小貓一樣的漂亮眼睛裏,裝滿了迷惑和不解:“沒了?”
她以為會剩下一朵幹花呢。
“嗯!”祈文譯難得解釋一回:“玉盒還能用!”
雲清玥收好玉盒,將雲銘遙扶起來:“爺爺,你感覺怎麼樣?”
“好,渾身都有勁!”雲銘遙滿眼慈愛看著寶貝孫女:“玥兒,四大宗門的掌門,怎麼都來了?”
雲清玥抬眸看去。
雲家院子裏的一眾大佬,曾經是她拿靈石也攀不上的主,如今都站在雲家的院子裏。
不管是跟著祈文譯來,還是為了別的事。
來者是客,她生為雲家的主人,自然要先把這些客人招待好。
“二爺爺,咱們雲家的下人呢?”
獨自調息的雲銘遠睜開眼:“我在永州城,貼了重金求醫的告示,讓他們守著。”
“不對,雲家那把大火動靜可大了,不可能沒有一個下人回來。”
雲清玥向來出手大方,雲家的下人,就算看在靈石的份上,至少有數半對她忠心耿耿。
理清關鍵,雲清玥走到院子裏,還在哀嚎的幾人跟前,一腳踹在石泊仁的斷腿上。
“說,我雲家的下人呢?”
石泊仁整個人,猶如水中撈出一樣,餘光看一眼雲家別院的眾人。
每個都是他惹不起的主。
尤其看完奚淩川倒戈討好雲清玥的過程,他更是嚇得不敢再耍半分心機。
“被我關起來了。”
“我現在立刻讓人把他們放了。”
石泊仁傳訊沒多久,雲家的下人,都回來了,有些麵色紅潤,有些被打的帶著傷。
湘柳看著雲清玥,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嗚嗚嗚......小姐,我日盼夜盼,總算把你盼回來了!湘柳好想你!”
雲清玥:“......”
*
身體恢複的雲銘遙,忙前忙後,指揮雲家下人,著急忙慌準備了兩桌上好的酒菜。
四大宗門主人坐一桌,跟來的隨從坐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