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掌門,能否讓我看一眼,我家玥兒的命石?”
南宏之雖有懷疑。
卻不便撕破臉。
隻能換個委婉的方式探究。
齊昇眉頭緊鎖,他家徒弟和徒弟媳婦有奇遇這件事,不易宣揚給很多人知曉。
“不行,不方便。”
南宏之心中咯噔一下:“齊掌門,咱們兩人有許久不曾比過修為了吧?”
齊昇正好想拖延時間,南宏之這話就跟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一樣及時。
“是有幾年,南掌門,請。”齊昇說著,就掏出一把劍,故意讓劍氣,在空中形成一道亮光。
頓時引來許多人圍觀。
奚淩川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模樣,看看南宏之,又看看齊昇。
“兩位這是作甚?”
南宏之看都沒看奚淩川一眼,當即掏出劍,指向齊昇:“齊掌門,請。”
眼看著兩人要打起來,奚淩川累的像條狗,還不忘跑上去阻攔兩人。
“南掌門,齊掌門,且慢,我們好不容易清理出道路,你們兩人這一動手,再塌了,算誰的?”
這話一出,齊昇當即收起劍,拖延時間可以,萬不能真的打出毛病,又將徒弟給埋了。
“奚家小子,言之有理,南宏之,不如咱們換個時間打?”
“......”南宏之也滿頭霧水,這一攪和,他算看清楚了,齊昇分明是關心祈文譯安危的。
可他為何要拖延時間?
見兩人停止比武,奚淩川心中鬆一口氣。
“南掌門,齊掌門,不如咱們現在就下去看看,祈掌門和雲長老,應該還等著咱們救呢。”
齊昇若有所思看向奚淩川。
“奚家小子,這事不能急,魔修還沒找出來,萬一將咱們都埋在下麵,乾玄界正道就完了。”
這話說的南宏之心中一激靈,徹底將懷疑的目光,從齊昇身上轉移到東方固身上。
東方固捏著下巴,不慌不忙看著南宏之:“對哦,魔修到底是誰?又是誰頻繁想要祈文譯死?”
“......”南宏之與齊昇對視一眼,兩人都覺得不停拱火的東方固很怪,偏偏又說不上哪兒怪。
奚淩川一心記掛著祈文譯和雲清玥的安危,暫且沒有心思去琢磨魔修的事。
“南掌門,齊掌門,你們若不放心,不如我先帶幾名弟子下去看看?”
南宏之信不過奚淩川,一口否決:“不行,萬一我家玥兒受傷,你趁機......”
“讓他去。”齊昇打斷南宏之的猜測。
見眾人目光都在他身上,齊昇笑道:“不過,要怎麼去,咱們得商量出一個對策來。”
“這還要一個對策?”南宏之狐疑的看著齊昇,憋了半晌,忍不住:“齊掌門,你就不擔心祈文譯?”
“孩子大了,各有各的造化。”齊昇又拿起酒瓶,漫不經心灌一口。
又用神識看一眼徒弟的命石,心中越發覺得踏實和安心。
“正是擔心,才不能貿然行動。”
這一番拉扯下來,奚淩川也看出齊昇在刻意拖延時間,不禁也開始懷疑齊昇。
“什麼對策?”奚淩川眼眸掃視一圈:“全部下去,你說連鍋端,我帶人下去,你又信不過。”
齊昇手把玩著酒壇子。
臉上帶著笑看向南宏之。
南宏之沉默片刻道:“四大宗門,各自派出一些弟子,跟著你一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