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鳥姐,看...看到什麼了嗎?”
雷敦在見識到白鳥超於常人的天賦後,已經用上的姐的後綴。
“閉嘴。”
白鳥隻是冷冷擠出兩個字,此刻的白鳥眼瞳透白,正在通過紙鴿子的視野觀看病房外的情況。
“哦...”
雷敦隨即識趣的靠到門板後,也拿出自己的硬幣打量起來
蘋果、雞腿、眼鏡?
嘖,這到底是個啥玩意?
“咿呀,你這花色看起來不咋地啊。”
秦久湊過來看了看說道,反正現在也沒他倆啥事,索性就隨便聊聊。
“哎,可不是嘛,這三樣東西我都不知道是怎麼能組合到一起的。”
雷敦說完,羨慕的看了看秦久手中兩隻虎頭圖案的硬幣。
“白鳥姐三隻鴿子頭的硬幣天賦這麼厲害,你這看起來也差不到哪去,感覺應該是個很能打的天賦,挺適合你的。”
雷敦又看了看白鳥,再次對秦久說道。
“哎,都不知道咋用呢,瞎聊。”
秦久搖搖手說道,隨即想了想再次問向雷敦:
“誒,你和那個陸然,好像挺熟的啊,但講道理,你們之前應該不能認識吧?”
“啊不認識,就單純是我自來熟一點,我是在列車上醒來的時候吧,看陸然兄弟似乎是個狠相,就想著抱個大腿啥的。”
雷敦摸摸腦袋,不太好意思的回答。
“啊,那確實,那小子看起來挺陰鬱的,說他背過幾條人命我都信,你膽兒倒挺肥啊,敢往這種人身上貼?”
秦久彈了彈手中的硬幣說道。
“哎,也不是陰鬱吧,我倒是覺得他看起來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像這種背負著巨大仇恨啊、過往啊或者什麼使命啊之類的男人,一般在小說或是電影裏,都是主角你知道吧,跟在這種人後邊,你吃兩個屁都能升級~”
雷敦說著說著還有點樂了,搞得秦久也咧著大牙笑起來。
“草,你他嗎死之前拍電影的啊?這麼懂?”
“擦,拍啥電影啊,我能有那出息,我就一落魄作家,平時就寫點小黃文賺點散錢,啥也不是。誒,你呢,你死之前是幹嘛的?”
雷敦和秦久有點聊到興致上了,拍著秦久肩膀問道。
“我就一混混,給我老大當了小十年馬仔,後來老大折了,把他老婆女兒托付給我,我照顧大嫂,照顧著照顧著...就給照顧到床上去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兩個人聊到興頭上居然還笑出了聲。
“你們兩個,閉嘴!走廊上還有其它療養院的護工!”
白鳥低聲曆氣的對二人說道。
這一句話才把二人從侃大山拉回現實,兩人立刻提溜著腦袋靠回了門板邊,又不敢出聲了。
“從升降機走到對麵的走廊頂頭大概五十步距離,頂頭左邊有一間值班室,裏麵有一個護工,護工的走廊巡視時間是隨機的。
但按照值班室外掛著的打卡紙來算,大概每一個小時就會有一個人來換班。換班時,護工大概率乘坐我們這邊的升降機下樓,隨後換班的護工會乘坐升降機來到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