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敦和秦久跟著荷菈身後的幾名狼派成員,在鸚鵡號中左挪右拐走了幾大圈,回旋的在鸚鵡號中前進了一層又一層。
荷菈就仿佛認識路似的,隻管悶頭往前走。
“誒,秦久,你說這荷菈是來過這嗎?怎麼像認識路似的?”
雷敦低聲問向秦久。
“不知道,但不是說莫比烏斯遊戲是根據我們的記憶隨機產生的嗎?說不定鸚鵡號上就有荷菈之前的記憶?所以她認識路?”
秦久也低著頭壓低嗓子回答。
“行...這娘們真是哪都奇怪。”
雷敦揉揉鼻子,嘟囔了句。
荷菈帶著眾人走過的通道似乎都比較狹窄,一路上都沒遇到什麼人,隻有少數個把兩個長相陰鬱的船員,縮在角落中,要麼是一個人抽著悶煙,要麼就是奇奇怪怪的在嘀咕什麼。
秦久發現,荷菈似乎刻意避開了較大的船艙,所以一路上眾人幾乎沒見到什麼乘客。
雖是覺得奇怪,但也沒多說什麼,至少在荷菈的帶路下,這一路都沒有再碰到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偶。
想到這,秦久不禁抬起自己變成木頭的兩根手指,心中不免有些後怕。
但同時也好奇起來,這兩根變成木頭的手指,如果在遊戲完成回到銜尾蛇號後,還是保持木頭狀態無法恢複嗎?
“應該就是這了~”
荷菈的聲音從隊伍前方傳來。
秦久和雷敦都抬起頭看去,隻見眾人麵前時一扇鏽蝕痕跡十分嚴重的門,雖然材質上和大多數門一樣是木製的,但上麵爬滿了各種珊瑚和海草,簡直像是在海中泡過了幾十年似的。
門把手處還有一層惡心的粘液,看到人直皺眉毛。
“你,敲門。”
荷菈對著身後那名十分英俊的狼派小男生說道。
那名小男生顯然有些驚訝,顯得十分抗拒觸碰這扇惡心的大門。
“哦~?桑?我的話你也敢不聽了?”
荷菈饒有興致的媚笑問向名叫桑的小男孩,但狼派中熟悉荷菈的人都知道,荷菈這句話並不代表她心情好,相反,她似乎覺得今天的事情已經多的有些讓她煩躁了。
這種反問,每個狼派成員都怕的不行。
“啊,不是,我不敢,荷菈姐,我這就敲。”
桑渾身一怔,慌忙回答道,隨即馬上走到那扇惡心的門前,抬起手。
桑剛抬起手,門內突然傳出一聲長長的嗚咽,聲音十分痛苦,由於太過高昂,甚至無法分辨發出這聲嗚咽的是男是女。
“叫!叫!...雌墮的賤種!哈哈哈哈哈!”
船長的聲音穿過不太厚實的門板,從門四周的縫隙,細微的爬進眾人的耳朵。
在場所有男性不由得一陣皺眉,畢竟所有人都知道,現在船長室中的隻有兩個男人,一個是船長,另一個就是在甲板被船長挑走的狼派男人。
“這個老東西,玩的還挺刺激?”
荷菈不禁又笑了笑,似乎很喜歡這種變態的東西,隨即催促桑快點敲門。
桑顫了顫,哦了一聲,再次抬起手在門板上叩叩敲了兩聲。
“船長先生,您在裏麵嗎?”
桑邊敲邊問,收回手才發現,自己似乎敲碎了門上的某種殼狀物質,一股粘稠的液體順著流到了他的手上,這股液體散發難聞的腥臭,黏黏糊糊的讓桑忍不住甩了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