鸚鵡號上,雷敦雙眼木然的在後廚中切菜。
作為一名母胎單身加上宅男小黃文作家,雖然做不了什麼大菜,但切個口蘑還是沒問題的。
隻是此時的雷敦雖然手上切著,但腦子裏全是剛剛在船長辦公室門前,荷菈揪著自己領子大喊的那兩句話。
“廢物,你知道為什麼? 我要一直帶著你們避開鸚鵡號的乘客嗎?”
“你想變成木頭!為什麼要拖累我!”
這兩句話縈繞在雷敦的耳畔。
雷敦還是不明白,在鸚鵡號上當個服務員怎麼就會變成木頭了,這不禁讓他想到了和秦久在醫務室遇到的木偶醫生。
難不成,當服務員所服務的那些乘客也是... ...?
“想什麼呢?你也不怕心不在焉的切到手了是吧?”
秦久的聲音突然傳來。
“啊?我,啊!”
也不知是不是秦久的烏鴉嘴,雷敦剛想回答秦久的話,刀鋒真的不小心切到了自己的手指。
雷敦嘶哈一聲把流血的手指放在嘴中,嘟囔著對秦久說道:
“臥槽,你他嗎是真烏鴉嘴啊。”
“嘖,你自己走神還怪我了,真的是。”
秦久也切了兩聲,吐槽了一句,隨後繼續道:
“你那手指頭記得包起來,不然滴菜裏不幹淨。”
“誒不是我說,你害我走神了你還嫌我血不幹淨啊,什麼人啊你是?”
雷敦也毫不示弱的吐槽了回去,順手就繼續切起手中的口蘑,雖然手指上的血液滴落,但雷敦並不敢去找創口貼。
畢竟鸚鵡號的醫療地區給雷敦的印象都很差,一想到那間醫務室,雷敦就渾身打了一個哆嗦,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變成木頭的那塊頭皮。
發呆的雙眼,全然沒注意自己的血液滴落到切碎的口蘑上被迅速吸收。
“秦久,你說,荷菈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啊?”
雷敦扣了扣腦袋,低聲問向秦久,說完還打量了一番也在廚房備菜的幾名狼派成員,生怕他們聽到似的。
“你要問就大聲問唄,我哪知道,我跟她又不熟,誒!那邊那個兄弟,你知道剛剛荷菈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嗎?”
秦久跟神經大條一樣,在雷敦驚訝的目光中直接問向對麵正在洗鍋的一名狼派齙牙大叔。
“誒,你這麼直接問別人怎麼會... ...”
“啊?哈?你在跟我說話嗎?”
雷敦剛想給秦久一拐子,誰知狼派大叔露出大齙牙一副憨相的問向秦久,儼然一副大傻春的模樣。
“對啊,就你啊哥們,聽著我剛剛問的了嗎?”
秦久努了努鼻子,也不管雷敦在旁邊如何嘟囔,生怕對方聽不清似的,拉開嗓子又大聲問了一遍:
“我旁邊這個哥們,他,問,荷菈,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秦久一字一頓的扯著嗓子對大齙牙說道,差點讓雷敦在這麼恐怖的地方犯了社恐。
“哦哦!哦哦!聽明白了,問荷菈姐的話是什麼意思是吧?”
大齙牙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放下手中的鐵鍋說道。
“誒對,就是這個,大哥,你知道是啥意思不?”
“不知道。”
... ...
“誒不是,你他嗎不知道擱這裝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