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番討論下來,魏藍又成了被懷疑對象。
“隨便裝一瓶水也可以說是醫生的吧,我看她的瓶子裏好像裝的和水差不多。”
“上一層的時候她就有嫌疑吧,這一次又出了這樣的意外……”“”
“……”
他們的討論讓陸雪很不滿:“你們沒有證據就不要這樣說……”
“還有……”陸雪看向魏藍:“昨晚魏藍一直和我們在一起,完全沒有殺人的時間。”
“那你整晚都睜著眼嗎?”一個人嘲諷的說:“她就不會趁著你睡著去?”
“那……江禾!”陸雪憤怒地看向江禾:“我昨晚聽到了江禾的房間門開啟的聲音,你們怎麼不懷疑她?”
魏藍的問題,陸雪從來沒什麼理智的,她隻想快點洗脫魏藍的嫌疑,為此她不惜把江禾拖下水。
李妙菱神情複雜地看向江禾:“死者的表情很震驚,說不定是看到了自己熟悉的人。”
有人立刻接茬:“那孟思雨好像和他也很熟,關係不錯,要是孟思雨殺他,他露出那樣的表情也不為過。”
“說到底,孟思雨為什麼要殺他!”李弦歌看向眾人:“你們來這裏有自己的目的,可她隻是被人騙來的而已。”
說到騙來,陸雪低下了頭,眾人也被這個理由說得沒了話,許久一個人反駁道:“說不定她看這裏可以實現願望,動心了呢?”
“對啊,那幅畫上的可有孟思雨的名字。”
“你們有證據嗎?”魏藍冷漠地看著眾人,是啊,他們趾高氣揚地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他們隻有自己利益受到侵犯的時候才用團體的力量指責他人,要是把他們分開,他們完全沒有攻擊別人的武器。
他們不過躲在一個沒有意識的群體之後,肆意抹黑。
“證據……”一個男人站了出來,他暴力地奪過馴獸師手裏的狗鏈,狗子警惕地大叫。
他惡狠狠看向魏藍:“把你的藥給這條狗吃,狗沒死你不就是清白的。”
魏藍皺著眉頭,身為馴獸師的女孩哭著想來奪回自己的狗,但被眾人攔了下來,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勸說著。
“能用這狗試出真凶是值得的。”
“一條狗命還不及你的狗命嗎?你不要太自私了。”
“狗而已,你對自己爸媽有這麼用心嗎?”
“你是馴獸師,說不定這就是你的職責,不然這遊戲給你一條狗幹嘛?”
“……”
男人上來就要奪魏藍的藥,魏藍一個閃身避開,還伸出腳將他絆倒在地。男人惱怒的起身:“你就是心虛。”
“隨你吧。”魏藍轉身離去。
進了房間,魏藍倒在床上,最近的事情太亂,她的腦子根本想不出原因。但見慣了殺人場景的魏藍,這真的不算什麼,隻是她想到二把手給自己訴說他的女兒,他是個好人,又擁有那麼美好的家庭,但現在都成了過去。
死亡不是終點,被遺忘才是。現在他家的最後一個人也死了,很快他的事情再也沒人提起……想到這裏,魏藍心裏一陣酸楚。憑什麼想要家人的人求而不得,不想要的人卻偏偏美滿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