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藍如願回到了學校,同樣回來的還有丹尼斯,魏藍看著丹尼斯濃重的黑眼圈:“你去哪了?怎麼看起來臉色這麼差?”
丹尼斯活動了下肩膀:“別提了,被人關在柴房好幾天,也不知道是誰。”
“啊?”魏藍不可置信地看著丹尼斯:“你和安是兄弟嗎?”
“是啊,親兄弟。”丹尼斯不明所以地看著魏藍:“幹嘛這樣問?”
魏藍擺了擺手:“沒什麼……”克勞德也太狠了,這是他的親弟弟啊,竟然把丹尼斯關在柴房。
丹尼斯圍著魏藍:“我聽說你和闕曼決鬥,你竟然贏了,你什麼時候這麼厲害的,我就說你背著我偷偷練習了。”
是啊,我甚至偷偷有了個不靠譜的未婚夫。魏藍在心裏吐槽著。剛回學校,他們兩個被安排休息,晚上魏藍剛睡下,就感到一陣寒意包裹了她,她睜開眼,眼前竟然是一片黑暗。
按理說,宿舍外麵有燈,燈光透過窗簾透進來,不該是這樣伸手不見五指的樣子。她試探性地動了動身體,身體是可以活動的。魏藍起身朝著一個小光點走去,光點慢慢擴大,逐漸成了個燃燒著的火苗,接著畫麵被火苗鋪滿。
一個少年被綁在高高的架子上,他垂著腦袋,魏藍看不清他的樣貌,可直覺告訴她這是該隱。但該隱怎麼會在這裏?而且該隱怎麼會是個少年?
“燒死他,他是個不祥之物。”
“村裏死掉的人肯定是他幹的,也不知道是哪來的。”
“……”
該隱喃喃說著:“明明是你們答應我……治好了瘟疫就給我錢。”
魏藍迷茫地看著那些人,但眼前的景物發生了變化,忽的就到了個死氣沉沉的村莊。魏藍沒來得及看清情況,便被一個行色匆匆的人撞到。
那人轉過頭:“不好意思。”
“該隱?”魏藍震驚地睜大了眼睛。
該隱也停了下來:“你知道我的名字?”
兩人沒來得及說什麼,魏藍便被該隱拉著到了一邊,少年該隱遞給她一塊紗布:“你先戴上,這病凶險。”
魏藍聞言學著該隱的樣子戴上了紗布,他有些好奇:“你是血族,還害怕瘟疫?”
魏藍眼前一黑,感覺到一股巨大的衝擊力將自己狠狠按在牆上,她的脖子被掐著,魏藍費力地從喉嚨裏擠出了幾個字:“我們是朋友來著,你看……”
她把手腕上的印記展示給該隱,該隱仔細看後才放開了她:“你是……我的嫂子?”
“嗯?”魏藍莫名其妙地看著他,隨後明白了過來,該隱大概以為這是亞伯給她的結緣印記,畢竟現在的該隱還不認識魏藍,魏藍重重點了點頭。
該隱想說什麼又沒說,拉著魏藍到了村裏:“這個村莫名有了瘟疫,我有辦法治療,你來幫我吧。”
“你有什麼辦法?”魏藍好奇地看著,該隱說:“我的血液可以祛除疫病,然後混合這些藥,假裝是這些藥的功效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