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隱看了看魏藍:“我以後眼光還不錯哦。”在魏藍反應過來之前,他一溜煙跑了出去。
魏藍也隻能憋屈地跟在他後麵,到了村子裏該隱照樣開始割破自己是手腕,可村子裏的巫女也在差不多的時候開始設壇做法。魏藍看著,不知他們打得什麼主意。
該隱天天忙碌著,巫女也每天做法。每當有一個病人被治好,該隱便露出孩童天真的笑容,巫女則煞有介事地將所謂的聖水點在病人眉心。
村子的瘟疫很快被控製住,在滿月的時候村子裏舉行了盛大的篝火晚會。魏藍不喜歡熱鬧,恰好該隱也喜歡清靜。兩人在村子一邊的樹林外緣坐下。
“我以為你很受用那些嘉獎。”魏藍看著該隱。
該隱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披在魏藍身上:“我才不喜歡,我就是不想看到那些人死去。”
魏藍想著這就是神性嗎?不忍看著世人受苦。
“那要是那些人根本不值得你救呢?”魏藍問出了和上次差不多的問題,該隱思考了一番:“那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我的任務是救人,至於分辨善惡,不在職責範圍以內。”
“好吧……”看來阻止魏藍救人阻斷這個悲劇是行不通了,魏藍想著其他的辦法。第二天魏藍還沒睡醒,該隱一大早就去了村長家,不用想也是去用傭金的。
魏藍看該隱不在,立刻套上衣服衝了過去。該隱正和他們有說有笑地聊著,村長端出了杯茶水。
“這是斯裏蘭卡的紅茶,給你嚐嚐,你要是喜歡就帶回去一些。”村長熱情地招呼著該隱,魏藍感覺不對,從該隱手裏奪過了杯子。
該隱疑惑地看向她,魏藍示意他不能喝。村長看著煞有介事的魏藍:“小姑娘還是謹慎些,他從魏藍手裏拿過茶杯一飲而盡。”
魏藍皺著眉,心裏想著:難道這次他們變好了?
該隱還打算留下來吃飯,但魏藍好說歹說勸著他走,該隱最後無奈妥協。
路上該隱有些不滿:“你怎麼了?好像也沒有什麼問題啊。”
“我看到過那些事情,不會騙你的。”魏藍也不分辯什麼,看到的未來不是假的,自己在烈日下的灼燒,該隱在火光裏的眼神,那些都是近在咫尺的事情:“我們還是快點走吧。”
“他們還沒給錢呢……”該隱散漫地說著:“拿了錢我們就走可以吧。”
“那個錢要不就不要了。”魏藍試探性地說。
轉眼間到了家門口,該隱驚訝地看著魏藍:“怎麼能不要,我辛辛苦苦賺的。”
之後魏藍怎樣勸說該隱都不願意走,他一定要拿到錢,甚至第二天他就繞開魏藍去找村長。
“我們打算走了,那個……”該隱真到了人家麵前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村長倒也坦蕩:“你救了我們,這都是小事。”村長的話讓該隱放心不少,村長帶了自己的幹女兒,也就是之前的巫女,和該隱一起去挨門挨戶要錢。
眾人都是不願給的,到最後大家聚集到了村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