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呀！”趙之年眼睛一下子亮起來，“媽媽會給我帶很多好吃的，有肯德基、奶茶……”
他開始掰著手指頭數，溫暖耐心的聽他說完，透過鐵欄杆指了指貼在牆上的獎狀，“那是你的獎狀嗎？你好厲害，難怪媽媽這麼喜歡你，爸爸媽媽會獎勵你嗎？”
“爸爸不會，媽媽會，隻要我足夠努力就會有獎勵。”
溫暖跟他聊了幾句，在趙之年說出“我不喜歡爸爸，我喜歡陳叔叔”之後，幾個人的臉色都是一變。聽到男人全名之後，張楊趕緊從包裏拿出電腦，他把電腦上的資料給幾個人看了一眼，然後扭頭跑了，走之前還打了個電話，喊了幾個同事來。
他們三個人站在人家門口，看著像不懷好意的大人，隔壁的租戶打開門往這邊看了好幾次，顧寒遠就先回車上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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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珍娜幾個手指頭輪番掐著掌心，屁股隻挨著一點沙發邊，她眼神落在旁邊一言不發的男人身上，“怎麼辦啊，警察發現了。”
坐在她旁邊的男人眼裏劃過一點藏得很深的不耐煩，但他放在女人腰腹間的手還是安慰地拍了拍她，“沒事，你按我說的做就行，就算警察查到了什麼，跟你有關係嗎？你隻是一個不知所措的、可憐無辜的受害者，別怕，安安分分在家帶年年一陣子，等這段時間過去就好了。”
王珍娜今天化了點淡妝，遮住了她那憔悴的臉色，五官的優越終於被發揮出來。女人看他的眼神混雜著崇拜、依賴，她臉上有無知的愚蠢和懦弱，這一切都恰到好處的取悅了這個男人。
兩人溫存一陣，王珍娜緊緊的捏著包，提著答應兒子要買的肯德基，打車回了家裏。
剛上樓道的時候，王珍娜敏銳的感覺到了一點點奇怪，等她看到坐在樓梯口的兩個人以及鐵門之內趙之年的趙之年的時候，她臉色一下難看起來，像偷食的小動物轉頭見看到了猛獸，王珍娜手抖了一下，手裏的包掉到了地上。
就聽趙之年興奮的喊道：“媽媽！”
溫暖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像是沒看到她難看的臉色，拍了拍褲子上的灰，跟女人打招呼：“你好，我叫溫暖，我們見過一麵的。”
王珍娜撿起掉了的包，給兩人開了門，又把高高興興提著食物的趙之年攆回了房間，才說：“警察同誌，我知道的已經都說了，你們又找我幹什麼呢？”
溫暖臉色冷下來，目光如劍：“孩子不在，我就直說了。你今天去見了陳商，是嗎，趙國雄死了，你還跟別的男人不清不楚。”
王珍娜臉上空白了一下，呼吸驟然緊促起來。薑琦適時的出來當白臉：“哎，冷靜點，萬一人家有什麼隱情呢？”
“你在說什麼呢？我聽不懂。”
王珍娜實在不算擅長說謊，她眼神躲閃，每一根頭發絲都散發著緊張的氣息，溫暖說：“派了人監督你呢，要不然你覺得，我們怎麼能趕的這麼及時？要我把照片擺你麵前，你才肯承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