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家門,就見賈張氏一臉不善的坐在炕邊。
見秦淮茹回來,賈張氏立馬瞪著個三角眼陰陽怪氣道,
“剛才那冉老師是不是又要錢來了?”
“我早就說了賠錢貨上學有什麼用,有那錢還不如給我多買幾斤棒子麵。”
“秦淮茹,你別怪我沒提醒你,要是讓我發現你把錢往外掏,到時候有你好看的!”
秦淮茹一聽這話當場就不樂意了,小當上學的學費賈張氏是一分錢也沒出過,結果現在這話說的,跟花了她的錢似得。
整天就把那點棒子麵掛在嘴上,就跟一輩子沒吃過一頓飽飯似得。
“人家冉老師隻是來關心一下小當的情況,你以為誰都跟你似得,整天張口閉口就是錢錢錢!”
“嘿,秦淮茹,你長能耐了是吧!敢這麼跟我說話?”
“什麼叫我張口閉口都是錢,你現在吃我的,住我的,那點不要花錢的?”
“我告訴你,別以為我同意你進我家門了,你就能擱這白吃白住,以後每個月你最少得給我交三塊錢的夥食費,不然以後吃飯就沒你的份!”
賈張氏理所應當的說道。
這不要臉的程度差點就把秦淮茹給氣笑了。
她不回來,賈張氏就想方設法逼她回來。
她回來了,賈張氏居然還管她要錢?
而且還是每個月三塊錢,這跟直接去大街上搶劫有什麼區別!
“不可能,你想都別想,大不了我明天就搬回傻柱那去住。”
反正隻要有傻柱和何大清在這院裏一天,這兩人就永遠都是她秦淮茹堅實的後盾。
賈張氏見秦淮茹翅膀是真硬了,氣得直拍胸口坐在炕上罵罵咧咧個沒完。
秦淮茹自然懶得再搭理她,端起自己的衣服就到中院外麵水龍頭洗了起來。
閻埠貴見賈張氏還獨自在炕上生氣,沒注意到外麵,於是便悄悄跟在秦淮茹後麵出了門。
“淮茹,洗衣服呢。你也別跟你婆婆生氣,她那人就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
閻埠貴在院裏轉了幾圈,最後才佯裝路過站在水池邊跟正在埋頭洗衣服的秦淮茹搭起了話。
秦淮茹一抬頭見是閻埠貴,態度稍微變得緩和了些。
她停下手裏的動作,問到,
“閻大爺,你有什麼事就直說吧,用不著這麼拐彎抹角的。”
自從何大清回來,閻埠貴跟賈張氏夫妻兩不合在院裏已經不是什麼秘密。
剛才閻埠貴都擱這轉悠半天了,秦淮茹才不相信,他醞釀這麼半天,就是為了替賈張氏說兩句好話。
閻埠貴臉上劃過一抹尬笑,往前湊了兩步低聲道,
“其實也沒啥事,就是想問問今天冉老師來找小當是幹啥來了?”
秦淮茹雖然沒搞懂閻埠貴問這個是什麼意思,但還是把事情簡單的跟閻埠貴說了說。
閻埠貴一聽這事果然跟自己猜得差不多,眼珠子轉了轉,又開始打了算盤。
“這樣啊,我看小當那孩子,確實是個好學的。”
“要不然你看這樣成不,小當現在不是在家沒法去上學嘛,我這白天上班晚上回來也沒啥事,剛好可以利用這個空擋給小當補補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