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尋氣呼呼地救了人,反而被打暈的事情說了。

她很有幾分潑辣勁兒,叉著腰罵道:“別讓我逮著他。真以為他是什麼狗屁暗衛,我就不能把他揪出來了?等著,我肯定要把他給找出來!”

然後指著他鼻尖把他罵一頓,恩將仇報是不是?

她救條狗,狗還對她搖尾巴呢!

真是禽獸不如。

風尋唾沫橫飛地把人狠狠罵了一頓,罵得口幹舌燥。

宋清辭在一旁邊聽邊笑,這梁子,算是結下了。

她覺得,這下東子還不得衝冠一怒為紅顏?

沒想到,東子變得別別扭扭,把風尋拉到一邊說話。

風尋掙紮:“你幹什麼?”

宋清辭見狀,便去廚房收拾去了。

刷碗洗鍋這些事情,基本上都是風尋做,但是歸置東西,她不行,宋清辭在收納上,有些強迫症。

她的東西,必須整整齊齊,這可能是娘胎裏帶來的毛病,她娘也是。

過了一會兒,她忽然聽到外麵風尋罵人。

她探身出去,便看見風尋一邊踹東子一邊罵:“你是不是下雨天沒打傘?你那腦袋,剁下來能倒出來二斤水!”

東子一邊躲一邊賠笑,“別生氣,別生氣,都是我的錯。”

這倆人打情罵俏也就算了,但是風尋是真的往人身上踹,看得出來也是氣極了。

“風尋。”宋清辭忍不住開口,嗔怪道,“別總欺負東子。”

“姑娘!”風尋氣得直跺腳,“您別被他老實樣子騙了,您知道他剛才跟我說什麼?”

簡直羞死人,也氣死人了。

不行,她還得繼續揍人,要不這口氣出不了。

“我說了,是預防,不是說你真的和傅安好上了。”東子一邊跑一邊解釋。

宋清辭:?

這都什麼和什麼?

風尋這裏不是被傅安氣得冒煙嗎?

怎麼和傅安好?

她也覺得東子腦子不太好用了。

“我打死你算了。”風尋拿起大掃帚。

東子在院子裏抱頭鼠竄,“別打臉,那個劃臉可就毀容了。”

“毀了就毀了,省得你人臉豬腦,還想騙小姑娘!”

“不是,山上真的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東子委屈地道。

“你們山上厲害,你們怎麼不上天?”風尋叉腰罵道,“打還能打個媳婦出來?我呸!兩個蠢貨湊一起,生一窩蠢貨!”

“那不是說,打是親,罵是愛嗎?”

宋清辭總算聽明白了,原來東子是擔心風尋和傅安倆因為今日的事情,以後會發展出來點什麼?

好家夥,他還挺會聯想,不去寫話本真是浪費人才。

兩個人打打鬧鬧是常態,宋清辭就沒再管,收拾好東西之後回去跟鬆子玩。

鬆子看著外麵天黑,又著急出去。

“天天出去,是不是玩野了?”宋清辭笑罵道,“等我下山回家的時候,你是不是還要留在山上?”

鬆子甩了甩尾巴,表示不服氣。

它有話說。

它比劃了好一頓。

宋清辭明白了:“你的意思是,馬上就要暴雨,而且還要持續好幾天,到時候你都不能出去玩了?”

鬆子點頭。

本來身為一隻驕傲的紫貂,它根本不怕雨水。

奈何自從染了色之後,心理包袱就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