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與一瑞商定之後,兩個人就分頭行動了起來。在離開之前,林平一再叮囑一瑞要保護好自己,不能輕舉妄動。一瑞知道他是擔心自己的安危,心裏十分的感動,畢竟兩個人也就隻是見過幾麵而已。但當真的出於情況需要時,一瑞其實還是不會聽林平的。在一瑞的心中,妹妹比自己重要。為了妹妹,一瑞可以用自己的生命去交換。這也為一瑞後麵的悲劇埋下了伏筆。
看到林捕頭的身影逐漸模糊,一瑞就按照林平交代的,坐在鴻通賭坊對麵酒樓靠窗戶的地方坐了下來,監視著賭坊的一舉一動。就這樣,也不知道坐了多久,一瑞隻覺得腿發麻了。正打算起來運動一下時,就看到對方對麵鴻通賭坊的兩個打手走了出來,而後來到酒樓二樓坐下來了。
“小兒,趕緊過來招待爺倆,還是像以前那樣。”
“得嘞,周大爺、蔣大爺,稍等片刻。”
看到兩位閻羅來了,店小二趕緊招呼了起來。
從兩個人簡短的對話中,可以看得出姓周、蔣的兩個打手,經常來這家酒樓,也看得出店小二十分害怕此二人。
幸好,一瑞落座的地方,距離兩個打手並不遠,所以能夠隱約聽到對方說話的聲音。同時,由於一瑞是現來的,也就不會那麼容易引起對方的警惕。
吩咐完店小二之後,兩個打手就開始了吹牛和吐槽,甚至是有點嘲笑王場控。
隻見姓周的嘲笑道,“蔣弟,剛才你是不知道,王場控家裏的母老虎來找他了,我偷偷貼在房門口偷聽兩個人說話的,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
“怎麼了,怎麼了”,姓蔣的打手聽到這個之後,瞬間來了興趣。
“王家的母老虎在房間內質問王場控,說他最近晚上總是不回家,還說他最近有點虛。”
“這個就有點奇怪了,王場控以前可是很聽母老虎話的,從來不敢夜不歸宿,再說王場控虛,我可不信。”
“我可沒有騙你,你可得相信我的話,我是親耳聽到王家母老虎這樣說的,場控和母老虎在房間裏,後麵也從房裏傳來了母老虎呻吟的聲音,但不久又傳出母老虎謾罵的聲音了,說王場控沒有以前行了。”
“還有這個事?以前王場控帶我們去喝花酒時,可不是這樣的,怎麼現在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誰知道呢,可能是外麵有人了,要不然咋會這樣。”
“這個王場控可真大膽,家裏的母老虎都還伺候不好,還敢在外麵胡來。”
“兄弟,你又不是不知道王場控是什麼樣的人,也不知道王場控還是有點錢財的,要不然他能經常尋花問柳。”
“那倒也是,就我們做下等打手都有點小錢了,何況是做場控的他。”
“那可不,據說王場控關照過的女人,比我們見過的人還要多,也真的是讓人羨慕了。”
“有母老虎在,王場控還敢這樣,膽子也真的是很大。”
兩個下等打手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直到店小二上菜才停止。
一旁的一瑞,把兩個打手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記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