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市,華信國際酒店。
頂層總統套房裏,徐愉赤著腳跑進裝修精致的浴室,手忙腳亂地往浴缸裏放水,顧不得脫衣服就跳進冰冷的浴缸裏。
冷水漫過她的雙肩,她臉頰泛著不正常的紅,身上的淡粉色長裙被她自己扯得七歪八扭,露出白嫩嬌軟的肌膚,整個人都在輕顫。
徐愉把自己沒入水裏,死死地咬著牙,攥緊雙手,指尖甚至嵌進了手掌,鮮血一滴一滴地從她的手心落到水麵上。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浴缸裏的水越來越冷,徐愉被凍得臉色發白,嘴唇沒有一點血色,才勉強壓製住體內強烈的欲望。
從浴缸裏出來,徐愉虛弱地挪到門口,剛打開門,就跌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裏。
好不容易被壓製的欲望再次翻湧出來,徐愉意亂神迷地伸出手臂,環上他的脖子,粉唇毫無章法地吻著他的麵頰。
霍庭森一身黑色高定西裝,筆挺地站在原地,略微低眸,懷裏的女人衣衫不整,全身濕透,精致的小臉上染滿粉紅,宛如一個勾人的妖精。
盡管場麵這麼曖昧,男人依舊麵色平靜,坐懷不亂,隻是繃緊的下頜線出賣了他內心的情愫。
徐愉攀著他的肩膀,踮起腳吻他,聲音中染上哭腔,“求你了,幫幫我。”
下一秒,霍庭森猛然把她抵在浴室的磨砂玻璃門上,烏黑的潭眸深不見底,捏著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臉,強迫她直視著他。
徐愉快委屈死了,淡粉色的眼角冒出淚水,迷離又可憐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霍庭森修長幹淨的手指撫了撫她的臉蛋兒,聲音很沉,“徐愉,你看清我是誰!”
強烈的藥效讓她神誌不清,徐愉根本看不清眼前的男人,一個勁哭著往他懷裏鑽。
霍庭森見狀,鬆開她的下頜,毫不猶豫地俯身吻上她的唇。
“疼!”徐愉忽然尖叫一聲,因為霍庭森咬破了她的唇,血腥味在兩人唇間蔓延。
不知過了多久,徐愉被他抱到柔軟的大床上,她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又被他吻住。
這一夜,徐愉仿佛在鬼門關走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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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染著春寒的陽光慵慵懶懶探進低調矜貴的總統套房,房間淩亂,男女的衣物隨性散亂在手工地毯上。
徐愉側躺著,慢慢睜開一雙酸澀的眼睛,有一刻,她愣愣地看著窗外的陽光,像是在回憶昨晚的事。
昨天徐家為她舉行22歲生日宴會,本來一切都很順利,直到她喝了一杯她親姐姐徐露微遞來的香檳後,一切都亂了套。
如果不是她逃得快,恐怕早就進了徐露微安排的房間。
徐愉不明白,她們明明是親生姐妹,徐露微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哭什麼?委屈?”身後忽然響起一道低沉男聲,這聲音很好聽,比她在中世紀教堂聽到的小提琴樂符還要好聽。
可再好聽她也沒心思欣賞,明天就是她和男朋友的訂婚日,而她卻在今天失了身。
徐愉咬了咬唇,用被角擦幹眼淚,手肘撐著床鋪坐起身,她不敢看旁邊的男人,一邊裹著被子一邊小聲說:“昨天是我的錯,如果你想要補償我可以給你錢,我出錢你出力,以後我們兩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