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醒一醒!”
被人莫名的賞了兩個大嘴巴子,管亥起床氣十足,剛要發怒,一看來人是地公將軍張寶,頓時沒了脾氣,蔫了吧唧的。
管亥環顧四周,屍橫遍野,白骨森森,沒想到裝死裝過頭,意外的睡著了,好似還做了一個美夢。
“兄弟們遇到硬茬子了,請地公將軍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啊!”
管亥一把鼻涕一把淚,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給了張寶聽。
張寶皺了皺眉,“剔骨刀法……這門詭異的刀法失傳已久,沒想到如今又重現了。
先回去吧,此番你們劫持了生辰綱,算是大功一件,我已經奏明大賢良師,為你們擺酒慶功。另外,收斂好死去兄弟們的遺體,好好掩埋。”
“喏!”
黃巾軍打掃了戰場,返回了老巢。
生辰綱被劫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趙王的耳朵裏。
趙國,邯鄲,王宮議事大殿。
“他奶奶滴,黃巾軍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連寡人送給魏王的生辰綱都敢劫持!你們平日裏不是都挺能說會道的麼,現在怎麼都啞巴了?”
趙王火氣很大,要不是現在還有軍機要務需要處理,早就撂挑子奔向後宮和新妃子玩耍了。
滿朝文武閉口不言,氣氛很緊張。
作為趙王的嶽父,袁紹上前一步,笑道:“王上不必動怒,黃巾軍淨幹一些偷雞摸狗的勾當,短時間內難以征剿,我軍不應該把兵力浪費在這上麵,而是應該整軍備戰,應對秦國與燕國。
至於生辰綱,那不過是一些糧草與軍餉罷了,姑且拖延個兩三年再與魏國結算。”
“哦?這會不會引起魏王對我趙國的不滿呢?”
“他敢嗎?眾所周知,魏王膽小怕事,沒有主見,魏國軍權都由信陵君掌管,現在又封了曹操做丞相……”
頓了頓,袁紹笑得跟屁呲的一樣,“不瞞諸位,我與那曹操是舊識。曹操是宦官之後,從小就跟在我屁股後麵混,唯我馬首是瞻,我們白天架鷹打獵,晚上尋歡作樂,生活痛快又愜意。”
眾人哄堂大笑。
趙王好奇的問道:“那曹操有何本事?”
袁紹擺了擺手,“賣弄才學、色令智昏、自恃清高的混子一個,那叼毛根本不足為慮。”
“那此事就全憑嶽父大人的意思辦吧。”趙王打了個哈欠,此事圓滿解決。
魏國,大梁。
“阿嚏!”
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曹操納了悶了,又是哪個美少婦在念叨他了,他可是已經有好一陣子沒有夜敲寡婦門了啊……
負責駕馬車的曹安民一不留神之下闖入了一片農田,踐踏了尚未成熟的莊稼,百姓們指望豐收的糧田就此毀於一旦。
“哎呦,俺滴莊稼!”
“完了,今年的糧食還沒上繳呢,我們一家人可怎麼活啊!”
十幾個莊稼漢圍坐一團,抱頭痛哭流涕。
曹操從馬車裏探出頭來,得知前因後果後,一腳將曹安民踹下了馬車。
曹安民摔了個狗吃屎,連門牙都磕掉了兩個,叫苦不迭。
這能怪他駕駛技術不好麼?
明明是田裏的小母馬以美色誘拐了駕車的馬匹,關我曹安民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