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持,你們寺廟裏的茶水味道有點怪怪的。”
玉天清喝了幾口待客的香茶,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一時半會兒又說不上來。
薛懷義笑了一聲:“夫人說笑了,這可是敝寺采用天然清泉水熬製,味道甘甜,多喝幾杯就適應了。”
玉天清沒有防備,又多喝了幾杯香茶,畢竟一個和尚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薛懷義眼中笑意更濃,這香茶裏早就被他放入了合歡散。
這一杯香茶就足以讓人卸去武裝,任人宰割。幾杯下去,任憑忠貞烈婦也得一改常態,成為水性楊花之輩。
“住持,怎麼聽不見誦經聲?”
玉天清倍感詫異,亡夫的法事竟然離奇的安靜。
“嗬嗬,法事不著急,當下還有一件更要緊的事還沒辦呢。”
“嗯?”
一個不穩,玉天清手中的茶杯突然掉落在地,俏臉通紅,呼吸急促。
全身力量都在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散,玉天清腳下一軟,直接跪伏在地。
“夫人!”
兩個侍女見狀,匆忙上前攙扶。
“嗯……你在茶裏下了藥?”玉天清低吟一聲,聲音極為嬌媚。
“不錯,不知道夫人可曾聽說過合歡散的威名?”薛懷義直接不裝了,徹底撕下偽善的麵具。
“你這禿驢沒安好心,枉我尊敬你為一寺住持,沒想到犯下這等勾當!”
“嗬嗬,誰讓夫人如此天姿國色,又家財萬貫,我沒法不心動啊。”
“呸!你一個出家人貪戀美色和錢財,褻瀆了神佛!”
薛懷義不怒反笑,舔了舔臉上的口水,“罵的好啊!夫人的口水也是甜的,就是不知道其他地方是否也如此,桀桀桀……”
“你無恥!拿下他,逼他交出解藥!”
玉天清發號施令,身邊的兩個侍女都是練家子,直接出手欲要製服薛懷義。
然而薛懷義也不是吃素的,他同樣練就了一身好武藝,這是他能夠在大興寺站穩腳跟的底氣所在。
交手七八個回合,兩個侍女就敗下陣來,反被薛懷義擒拿。
薛懷義毫不客氣的占盡了便宜,將兩個侍女摸了個遍,還品頭論足:“姿色雖然一般,身材卻隨了主子,相當有料,應該能生大胖小子。”
“賊禿驢,放開我們!”
“我要殺了你!”
任憑兩個侍女如何掙紮,全是徒勞。
薛懷義可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主,對付兩個不聽話的侍女,每人賞了幾個耳光,打的她們耳鼻出血。
“來人!”
薛懷義呼喚了一聲,智遠、惠範、曇獻三人推門而入。
智遠笑道:“住持,寡婦清隨行的幾個護衛高手喝了我們的毒茶,已經毒發身亡了,今天寡婦清可算是插翅難逃了。”
薛懷義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好,你們幹的不錯。那幾個家夥即便是我們四個人一起上也難以招架,他們恐怕到死也想不到最後會落到這樣一個下場。
這兩個侍女就先賞給你們了,給我和夫人留下獨處的空間,我們要過二人世界。”
“多謝住持。”
智遠與惠範樂開了花,每人抱著一個侍女直奔自己的禪室。
“住持,那我呢?”曇獻不樂意了,狼多肉少,不夠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