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靈舟到達了聞鳴城。由於聞鳴城內禁飛,大長老一行人便在城門外不遠處下了飛舟,步行進入城門。在交了相應的入城費後,大長老領著眾人進入城門,走到了城中最大客棧——水雲間。然後大長老遞給了掌櫃一塊令牌,掌櫃接過仔細查看,然後恭敬地將令牌遞還給了大長老。

“見一下,這是少主。”大長老轉頭示意。

“少主,屬下是聞鳴城水雲間掌櫃,屬下姓張,您叫我張掌櫃就好。”張掌櫃彎腰低著頭對謝可青說道,“少主,可否予我您的身份令牌一觀。”在看到謝可青眼神透露出疑惑後,大長老傳音給謝可青說道:“家主跟我說過他已經給你了。”謝可青靈光一閃,仔細檢查了自家老爹給自己的儲物戒指,果然在一個不起眼的盒子裏找到了一個令牌,然後將令牌遞給了張掌櫃。隻見張掌櫃拿出一個留影石,將令牌和謝可青的樣貌錄入後收起了留影石。

“諸位大人請跟我來。”張掌櫃領著眾人來到了一個名為榭居的院子,然後說道:“諸位大人,你們的院子到了。有什麼事情可用令牌聯係我,也可直接去前廳尋我。屬下先告退了。”在大長老一行人跟著掌櫃離開的時候便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畢竟,在此之前,可沒有任何人能有這等身份和本事讓水雲間的張掌櫃親自領人。在大長老一行人到達榭居的時候,周圍便出現若有若無的探視,以大乘期的修為,大長老早就發現了,但是他屹然不動,也不反擊回去,主打的就是一個陪伴。謝可青也發現了這些視線,主打的就是一個擺爛,畢竟該來的自然會來的。在眾人進入榭居的時候,這處院子便自動開啟了隔絕陣法。看見大長老和七長老帶著謝涵清和謝可青離開後,其他人也去找自己的住處了,七長老將謝可青帶到住處後也獨自離開了。

當謝可青在自己房間休息時,空間內的傳訊石發出響動。謝可青打開傳訊石便聽到自家老爹聲音:“青兒,忘記告訴你了,所有商店牌匾上有與我給你的令牌上的圖案一致的店鋪都是謝家的店鋪,你作為謝家少主,裏麵東西可以隨意取用。家族裏隻有長老令牌、家主令牌和少主令牌是特製的,每屆的家主令牌和少主令牌都是不一樣的。張掌櫃是謝家水雲間生意的管理者,他會把你的令牌訊息和樣貌傳給家族每個產業的負責人,防止有些人不長眼衝撞了你。”

“好,謝謝爹。”傳訊石對麵的謝明道聽到謝可青的那聲爹愣住了,眼睛瞬間變得紅紅的。

“爹,我需要你幫我查一個人。”謝可青說道。

“好,誰?”謝明道說道。

“家族裏名字有圓或者圓圓的女子,年紀在30歲以下。”謝可青說道。

“嗯,青兒,旅途勞頓,你先好好休息。”謝明道關切地說道。

“謝謝爹的關心,您也記得保重身體。”謝可青說道。謝明道心中暖暖的,心裏美滋滋地想果然女兒就是小棉襖啊,可憐閨女需要女扮男裝,婉若也看不到了......想到這裏,謝明道心裏泛起陣陣苦澀。

事情總不是一帆風順,這不,麻煩就找來了。謝可青在帶著謝涵清去張掌櫃準備的包廂吃飯的路上,被人攔住了。“剛才我要說在疏蕊閣用膳,你們說沒包廂。怎麼現在他一來你們就把人帶去疏蕊閣,你們這是瞧不起人?”一個嬌蠻的女子邊說邊拿出一根鞭子向謝涵清打去。謝可青立刻將謝涵清護在身後,一隻手抓住了鞭子,一隻手捂住了謝涵清的眼睛,沒想到這鞭子上還有倒鉤,在鞭子被那女子收走的時候,謝可青的手瞬間變得血肉模糊,可想而知,如果這鞭子落在了謝涵清臉上,謝涵清的臉就毀了,謝可青臉上閃過怒氣。看見鞭子沒落在那小姑娘的臉上,女子心中出現遺憾。這時,張掌櫃匆匆而來,看見謝可清手上的傷和被謝可清保護在後麵的謝涵清,又看見拿著還在滴血的鞭子的女子和另一邊欲言又止的小二,心中便明白了,然後立刻走到那女子麵前說道:“水雲間不歡迎你,請你立刻離開。”“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唐家嫡女唐雅。”唐雅蠻橫地說。謝可青聽到後看了一眼,“原來她就是唐雅,不是說庶女嗎,怎麼變嫡女了?”謝可青心中疑惑道。然後周圍的人給謝可青解答了疑惑。“唐雅?應該那個去年被唐家家主扶正的妾的女兒吧。嘖嘖嘖,唐家主寵妾滅妻這事可做的不光彩。”“你不要命了,居然還在這議論這件事,要是讓唐家人聽到,小心你命沒了。”周圍人竊竊私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