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在家裏待著還不到一個月,但她能再次看到除了江瀾以外的人,卻仿佛是上個世紀的事一樣遙遠。
她一動,江瀾就醒了,親自抱著她洗漱換衣服,給她選了一條月白色的過膝短袖小裙子。
平時淩蘇在家穿的都是吊帶或無袖小裙子,隻為方便某個男人。
但今天有外人上門,男人懷著不可告人的心思選了一條最保守的裙子,唯恐會被人多看一眼他的小寶貝。
給淩蘇拉上裙子的拉鏈,他就這麼從後環住女孩嬌小玲瓏的身體,將腦袋埋進那瓷白如玉的脖頸間,貪婪地呼吸著每一絲屬於她的氣息。
寶貝最近被他養得越來越嬌貴,天生粉一白的嬌嫩皮膚現在被他輕輕啄一口,都會起紅點。
可是他不後悔,反而越發堅定地要一步一步把淩蘇徹底養廢,把他的乖乖養成永遠隻能依附他而生的嬌弱玫瑰。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用長袖長裙把她從頭到腳包裹住,不讓任何人的眼睛能多看她一寸肌膚。
可他清楚地知道,過猶不及,不能這麼做,這麼做一定會嚇壞蘇蘇寶貝的。
他是一個正常人,不能做出嚇壞蘇蘇的事,讓她產生逃離自己身邊的想法。
淩蘇沒有察覺到這點小心思,她已經被江瀾照顧習慣了,每天一起床,隻負責伸手被抱起來,開始一天的生活。
最開始是不習慣的,還會堅持自己來,但架不住男人柔聲的懇求和誘哄,不知不覺,就變成被他寵溺到極致的小廢物了。
他的寵溺就像毒藥一樣,引誘她一步一步踏入深淵,直至萬劫不複。
最可怕的是,她中毒已深,卻不自知。
今天有客人來,溫姨也回來做飯了。
他們洗漱完畢,就聽到外邊門鈴響了。
出門前,淩蘇站在穿衣鏡前扯了扯裙擺,很滿意今天這條正常的裙子。
要是這個長在她身上的老公現在能掰下來就更好了。
溫姨開門,看到了提著小禮物的符思思和霍曜,連忙把客人迎進門,“早上好,霍教授,符小姐,早餐做好了,太太和江教授剛入座,兩位來得正是時候。”
淩蘇聽到動靜,快步走到門口,揚起一個甜甜的笑容:“早上好呀,霍教授,思思。”
淩蘇的身邊跟著寸步不離的江瀾,一隻大手像是在宣誓主權一樣緊緊摟著女孩細細的腰肢,臉上清冷淡漠得沒有一絲歡迎他們的意思。
要不是為了哄老婆開心,他怎麼可能允許這兩個外人踏足這裏。
來就來了,還比預定的時間提前兩個小時來,他能有好臉色嗎。
本來說好隻吃一頓午餐而已,看這架勢,是想吃了早餐又吃午餐。
霍曜久違終於看到了淩蘇,本想伸手揉一揉她頭發的衝動,在江瀾警告似的眼神中硬生生克製了下去。
兩位大教授目光陰冷對視,一言不發,隻剩兩個小女生嘰嘰喳喳的問好說話聲。
餐桌上,符思思當著自己未來導師的麵,縮得跟個鵪鶉似的,平日裏活潑話多的樣子全都收起來了,氣氛一時有點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