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戒指是他當初請國際著名的珠寶設計師專門設計的。
戒指內側刻了他們兩人名字的縮寫,外表設計得十分精致又低調,內嵌了三顆鑽石。
可淩蘇隻有領證那天戴過一次。
後來她仔細端詳發現了內嵌的鑽石,擔心被淩家人搶,當天晚上洗澡過後就取下來了。
一向沒有戴飾品習慣的她,那天摘下來之後,就一直忘記戴過了。
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在意這件事!
他肯定又要胡思亂想,腦補出一堆有的沒的,最後都歸結為她不在意他了。
淩蘇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抱住他一頓哄,發誓以後天天戴婚戒,絕不給別的男人誤會她單身的機會。
江瀾眼尾紅紅的,禁欲又性感的雙唇緊緊抿著,一言不發,生氣的樣子也好看得令人昏頭,有種讓人想狠狠欺負一番的衝動。
淩蘇咽了咽口水,忍下了這股衝動。
饒是淩蘇哄得口幹舌燥了,他依舊傲嬌地看著車窗外,不願與她對視。
“老公,你說句話嘛。”
淩蘇嗓子都要冒煙了,徒勞地掛在他身後。
江瀾這個狗男人平日裏粘她粘得要死,生氣的時候也是真的有耐心,不管她怎麼扒拉他,他都能不為所動,甚至不肯服軟回抱她一下。
“別人都不知道我是你老公,我沒什麼話好說的。”
男人的聲音慵懶疏離,依舊沒有給她任何眼神。
實則越是平靜冷淡的表麵下,越是暗湧得厲害,恨不得把她按倒在座椅上狠狠吃幹抹淨,然後給她記上十筆床債。
江瀾這種天生的上位者,能把表裏不一演繹得完美無瑕。
逗淩蘇這樣的小白兔,完全不在話下。
淩蘇耐心用盡,語氣凶巴巴起來,“你不就是想讓我跟你一起去那個什麼周年慶嘛!我答應了!去就去!”
他撩起眼皮,終於屈尊降貴地瞥向氣鼓鼓的淩蘇,“不用了,我不想勉強蘇蘇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
淩蘇理虧在先,小嘴張張合合了好一會兒,最終抿緊嘴唇,“那你還這樣,還拿網上的事跟我鬧脾氣,不理我。”
“沒有鬧脾氣,我現在不是跟蘇蘇說話了嗎。”
他的聲音淡淡的,失去了平日裏的柔軟的和煦。
淩蘇越聽越不是滋味。
這男人鬧起脾氣來,她完全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那我回學校住兩天,我們各自冷靜一下。”
她拿出自己最後的殺手鐧。
“好。”
他答應得竟十分幹脆。
淩蘇不可置信地瞪大水靈靈的星眸,不敢相信他會輕易放她回學校住。
心裏那點失落剛升起來,他又接著說,“我跟你一起住學校。”
淩蘇一下子傻了,“我、我住的是女生宿舍,你進不來。”
江瀾:“我給錢買通宿管,請你的舍友去住酒店,他們會放我進去的。”
沒有什麼是錢解決不了的。
如果有,那一定是給的錢不夠多。
“算了!為了不給學校宿舍造成麻煩,我還是不住了。”
她泄氣般地放棄了自己最後的殺手鐧。
畢竟這男人能說得出來,就一定能做得到,真的會用鈔能力搬進女生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