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是淩蘇,肯定就在這買套房子把大帥哥安頓下來,每年來幾趟安慰一下也好。

這麼好看的小可憐,大姐大都忍不住憐惜起來了。

淩蘇拽著屠海的大BOSS先生跑出來,看到幾個身形鬼鬼祟祟的人跟著他們一起出來了,還不忘從包裏掏出個一次性黑口罩給他戴上。

直到上了她的車,才鬆了一口氣。

江瀾拉下口罩和墨鏡,委屈的控訴:“寶寶,你不是說晚上在酒店裏處理工作的嗎,怎麼會在酒吧裏,剛才我看到有好幾個男人過去請你喝酒了,你還掛我的電話,你怎麼能這樣。”

淩蘇一邊開車一邊頭疼,剛才是有好幾個男人過來想請她喝酒,但她不是都拒絕了嗎!

這男人到底什麼時候來雲省的,還悄悄跟著她去了酒吧!

淩蘇趁著紅燈開始倒打一耙:“你是不是又在我身上裝追蹤器偷偷跟蹤我了,不是說在國外談事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江瀾無辜的眨著眼眸:“我去的是XX國,雲省邊境上,我們今天談事的地點就在那個酒吧,那裏是對方的地盤,看到我長得那麼好看招搖的老婆在這種地方出現,我真的很害怕。”

倒打一耙失敗的淩蘇被堵得啞口無言。

當天晚上就被委屈的江先生狠狠“懲罰”了好幾頓。

第二天中午接大姐大的電話時,聲音都是嘶啞的,而磨人精一大早就已經有事要忙先走了。

淩蘇在雲省出差的這一周,被往返在雲省邊境辦事的大BOSS先生一起辦了五天,害她真正能出門工作的時間隻有兩天。

偏偏大姐大每次見她都一臉“我都懂”的笑容,還體貼的拍拍她的肩膀,“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你家那位的,女人嘛,總得活的恣意瀟灑一點,不要被條條框框束縛。”

淩蘇:“……”

好想解釋,可因為江瀾那該死的另一個身份,又不能暴露江瀾在這裏出現,隻能閉嘴選擇沉默。

回去前一天,大姐大帶淩蘇去雲省邊境上的小集市逛街玩,那個小集市就在跨國邊境上,隻隔了一條小河,經常有戴著草編笠帽的X國婦女蹲在小集市的街邊擺地攤賣小玩意兒。

還有大膽的直接當街賣原石,不過這種地方賣的原石,是石頭還是原石,就不好說了,主打一個等冤大頭上當。

淩蘇戴著大帽簷的遮陽帽,穿著漂亮的度假大擺長裙,手捧一杯冰咖啡,斜跨一隻白色的小包包,就像一個來旅遊的大學生一樣,跟著大姐大一路吃喝買,不時停在路邊攤淘小玩意兒。

她跟大姐大停在一個攤位前挑小玩意兒的時候,江瀾正巧打電話過來,淩蘇接起電話就開始給江瀾分享今天逛街遇到的好東西,還給他挑了禮物,說得正開心,她突然打了個冷顫,四下看了看,發現隔壁擺地攤的一個戴著草編笠帽的婦女正惡狠狠的盯著自己。

那婦女皮膚紅黑紅黑的,一隻眼珠子泛白,看起來像是假眼一樣,雖然那婦女用紗巾包著臉,但還是能看到臉上有些猙獰的傷痕,露出來的手腕手背也有一些傷痕,給人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顫栗了一下過後,淩蘇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有人剛好在那婦女的攤位停下來,那婦女才收回視線,賣東西去了。

買完東西走出好幾步,淩蘇頓住腳步,疑惑的回頭又張望了幾眼,發現那婦女已經打包東西要走了。

那婦女走路的姿勢一高一低的,好像兩條腿不一樣長似的。

大姐大問:“小老板,你看什麼呢?”

淩蘇:“芸姐,你有沒有覺得剛才隔壁攤位的人有點眼熟,我們是不是以前來這裏逛的時候買過她的東西?”

大姐大也多看了幾眼,隨後搖搖頭:“她們全都戴著笠帽蒙著紗巾,皮膚黑紅黑紅在我眼裏都長一個樣,我沒感覺有什麼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