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有緣我們自然會再見麵的!”
張炎話裏有話的看著雲庭說著。
沒有人知道他們下一次的見麵,會是什麼時間,什麼地點,各自又是以什麼樣的身份。
太古國退兵,倒是可以讓那個雲庭等人鬆了口氣,但卻也不是永絕後患的。
不過向來邊防都是重點的防護地帶,所以倒也不用太過於擔心。
另一邊的季景雖然這些日子同莊北乾,除了監視監視,佐藤,正桓和井上三家的一舉一動,其餘時間就都是在酒店裏度過。
即便對張炎的實力深信不疑,可兩人卻還是不受控製的擔心著。
直到看見張炎全須全尾的回來,季景那一直懸著的心才算是真的放了下來。
“都解決完了?”
雖然張炎的出現已經說明了一切,但季景還是不放心的詢問著。
“太古國已經退兵了!”
季景在看見張炎的那一瞬間就是在擔心他有有沒有受傷。
確定他沒有受傷之後才詢問起了太古國的情況。
先小家再大家的道理季景不是不懂。
隻是懂歸懂,可人的下意識反應是騙不了人的。
此時的張炎並不知道多年之後,每次回想起這段難熬的時光,他總是在清醒,還好當時有季景他們陪在身邊。
在知道太古國那邊構不成威脅之後,幾人便重新將注意力放在了東櫻國這邊。
“正桓健太最近這幾天有動作嗎?”
“倒是來了幾回,但你也不在,就讓我回絕了!”
說道正桓健太,季景也是一臉的不解。
對於正桓健太他雖然沒有過多的了解,卻也知道對方是個隻在乎吃喝玩樂的主。
怎麼如今突然對佐藤智和的事情這麼上心了。
如果季景沒記錯的話,早在張炎第一次同正桓健太見麵的時候,對方還是一副完全不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的模樣。
怎麼如今卻對佐藤智和的事情這麼上心了。
難道說是在瞬間突然醒悟了?
聽季景述說著自己的一縷,張炎也不由得在這一瞬間陷入了深思。
畢竟狗改不了吃屎,這句話放在任何時候都是有用的。
那究竟是什麼事情能讓正桓健太在一夜之間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呢!
張炎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為了慶祝太古國危機解除,季景在晚上特意點了幾個人最喜歡的燒烤炸雞和啤酒。
四個人就在酒店的房間裏開始吃吃喝喝。
“不過炎哥,說真的,你說這正桓春樹放著自己的兒子不培養,去想方設法將自己女婿推到了那個位置上……”
此時的小五顯然是有些喝醉了,麵色通紅,帶著酒氣問著張炎。
那一向同小五持有反對意見的季景,在聽到這話的好時候也不由擺了擺手。
“你這說的就不對了,不過就是一個傀儡罷了,兒子女婿不都是傀儡嗎!”
向來有季景和小五在的地方就是不缺爭吵和辯論的。
聽到這話的小五也當即就反駁起了季景:“你說的不對,那兒子和女婿能一樣嗎?兒子不管怎麼說,都是自己的種,自家的血脈,這女婿和自己又沒有血緣關係,現在因為受製於人尚且還能聽你的話!”
“等以後翅膀硬了,你敢同人家嗶嗶,人家第一個就幹死你!”
許是因為真的喝醉了,小五此時連說話都有些開始不著調了起來。
可小五的一句無心之言,倒是當真在一定程度上給了張炎警醒。
算起來二穀涼介上任的時間也不短了。
但從一定程度上來講,如今的二穀涼介也算不上是徹底的獨當一麵。
很多事情,尚且都是身為嶽丈的正桓春樹拿主意的。
比別的不說,無論是從眼界,謀略,亦或是經驗方麵,正桓春樹都是要遠遠超過二穀涼介的。
可就像小五說的,這二穀涼介畢竟隻是正桓春樹的女婿並不是他的親生兒子。
即便是親生兒子尚且都會有想要脫離控製的時候,就更不用說二穀涼介了。
如今二穀涼介對於正桓春樹究竟是感恩還是憎恨,隻怕就隻有他心裏清楚。
正桓春樹的年紀已經大了,說到底屬於他的太陽已經快要落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