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已經是二十八號了,佐藤會長莫不是在玄武待出了感情,不想走吧啊!”
此時的馬祥勇身後的維安部人員,也是全副武裝。
佐藤智和毫不懷疑自己若是有任何過激的行為就會立刻被打成篩子!
另一邊的葉祁,雖然也對佐藤智和的行為有所不滿。
但去也知道東櫻是自己最後的底牌。
所以這些日子,葉祁也是想盡一切辦法,為佐藤會和在內閣和商務部周旋。
隻可惜,還不等葉祁那邊有所進展,這邊馬祥勇就已經找上門來了。
“馬大人這番話是從何說起啊?”
“之前東櫻和玄武合作,互利共惠的事情也是內閣點過頭的!”
“這些年,我每年往商務部遞交的款項也不在少數,如今馬大人是準備卸磨殺驢了嗎?”
佐藤智和此時也神情嚴肅的看著馬祥勇冷聲詢問著。
卻不曾想,佐藤智和的這番話直接讓馬祥勇笑的連腰都直不起來了。
“看來佐藤會長這幾年在玄武也不是白待的啊,竟然連卸磨殺驢這種成語都會用了!”
不知道笑了多長時間,馬祥勇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消失,隨後神色愈加冰冷的說著:“內閣為何會將佐藤商會驅逐出境,你自己心裏有數,至於你說的,你往年交給商務部的錢,也不過就是冰山一角罷了!”
“如果真的要細算起來,這些年,似乎是你們佐藤商會從我們身上賺到的錢更多吧!”
不管怎麼說,如今的馬祥勇還是內閣的財政大臣,在金錢方麵他就是有絕對的話語權的。
“佐藤會長還是別做無畏的掙紮了,若是你識相有些,東櫻和玄武就尚且還有合作的可能,但如果你一意孤行的話,說不定哪天玄武同東櫻的合作就戛然而止了呢!”
馬祥勇的話讓佐藤智和的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
雖說在江南是他們佐藤商會一家獨大。
但駐紮在玄武的東櫻企業不少,倘若自己真的同馬祥勇硬剛,不光自己討不到任何便宜,還會讓其他東櫻企業也都將矛頭對準自己!
馬祥勇天真的以為自己趕走了佐藤智和,就能一句拿捏住葉祁。
可殊不知,他早就已經成了張炎棋盤上的一顆棋子。
當天下午,左慶安就帶著地質勘測局的工作人員來到了秦皇陵。
此時那一大片空地上就隻有零星的幾個人在那守著。
當看著背著背包,拿著儀器朝著這邊走來的左慶安等人,那幾個看守當即就迎了上去。
“幹什麼的!”
為首的男人語氣凶狠的看著左慶安問著。
可不知道是不是天生對外界感知遲鈍,男人凶神惡煞的表情,可並不友好的語氣,並沒有對左慶安造成絲毫的影響。
雖說左慶安一起來的工作人員也都是在地質勘測局工作很長時間的。
左慶安有些呆呆的他們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
可看著即便麵對這麼凶的人也能麵不改色,一如往常的左慶安,眾人的內心也不是毫無波瀾的。
左慶安不緊不慢的掏出了自己懷裏的證件,隨後看著男人沉聲的說著:“因為檢測到這附近的土地礦物質含量異常,我們現在要對這塊地進行勘測,還希望你們能夠配合!”
算起來,左慶安在地質勘測局工作的時間也不斷了。
可這卻也是他第一次這麼正式的說出這句話。
在聽說左慶安幾人是地質勘測局的,男人更是說什麼也不肯放左慶安進去。
“如今這塊地都已經賣給寶來集團了,就算這地底下真的有什麼,也是人家寶來集團的了,和你們沒有關係了!”
左慶安聽到這話也不鬧,反倒是直接讓自己的助理,將玄武相關的法例讀給了男人聽。
待到男人將相關法律都讀完了之後,左慶安就像是怕對方聽不懂一般,柔聲解釋著:“即便這塊地皮現在歸寶來集團所有,按照玄武的相關規定,我們也是資格在這進行勘測的!”
“你現在的行為就是在妨礙公務,如果你再對我們工作進行阻攔,那我們就要報警了!”
左慶安有恃無恐的看著男人說著。
不管寶來集團的老板是東櫻人也好,是玄武人也罷。
在玄武的地界,就應該遵守玄武的相關規定。
見左慶安態度堅決,男人也不再說什麼,隻能放眾人進去了。
別說他隻是個看門的了,就算是寶來集團的董事長來了,他也隻能按照玄武的規矩辦事。
將五陽市一切都安排好了之後的張炎,便也開始計劃著去東櫻同季景等人彙合了。
馬祥勇最近在江南的動作,絲毫都沒有逃過張炎的眼睛。
既然馬祥勇已經動手,那自己也不介意助他一臂之力。
不過好在因為有私人飛機,倒也讓張炎在無形之中省下了不少的麻煩。
到了東櫻國之後,張炎更是第一世家趕到酒店同季景幾人彙合。
此時的井上三郎也亦如張炎一樣暗中暗中觀察著佐藤智和在東櫻乃至江南的一舉一動。
沒有同張炎聯係的日子裏,井上三郎除了讓人暗中觀察著佐藤智和的一舉一動,就是專注著軍中的集訓中。
在東櫻國,向來三男想要出人頭地都是很難的。
井上三郎不是第一個有這種想法的人,自然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你不在的這些天,正桓健太倒是來過幾次,但沒見到你人,就回去了!”
聽到這話的張炎也不禁笑了笑。
他倒是低估了佐藤智和掀風起浪的能耐了。
不過這也的確是張炎樂於看見的。
畢竟眾人拾柴火焰高。
張炎對正桓健體的想法不感興趣,對正桓家族內部的風雲詭譎也不感興趣。
唯一讓張炎感興趣的就是,對付佐藤智和這件事情!
東櫻內部他們願意怎麼爭,怎麼鬥,那都是他們的事情,同自己無關。
隻要他們不將什麼不該有的心思放在玄武上。
張炎倒也不會將除佐藤智和以外的其他人怎麼樣。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一直都是張炎辦事的宗旨。
若是他們識相最好,若是他們偏要不知死活的送上門來,那自己也不必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