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河撓了撓額頭:“我好像沒答應做你師父吧。”

鄭白恒尷尬一笑,隨後解釋道:“你畢竟教導了我,讓我再叫你的名字,我實在叫不出口。索性就叫你師傅了。”

聞言秦天河聳肩,隨便你吧:“至於你接下來的修行,主要還是以繼續打磨肉體強度為主,你現在之所以踏入武道大師,都是因為我的幹預,並不是肉體達到極限,自然在體內形成內力。”

聞言,鄭白恒點了點頭,隨後立馬又投身修煉當中去了。

看到這一幕,秦天河不禁一笑:“你的哥哥,真夠拚的”

不知這句話觸動了鄭秋芸心裏的哪一根弦,她眼神閃了閃,隨後說道:

“他是我堂哥,他父親是我二伯,十五年前,二伯和二伯母都在戰場上犧牲了。二哥繼承了二伯的精神,依然想要上戰場報效祖國。”

“因為二伯他們的事情,爺爺一直對二哥心懷愧疚,所以這些年一直阻止他,不讓他去前線。可終究還是耐不住二哥的軟磨硬泡,爺爺終於鬆口了。”

“也就是鬆口的那一天,爺爺突然發病,住進醫院後麵的事你也都知道了。”

聽到這裏,秦天河鄭重地點了點頭,看向院子裏練功男人的眼神也變成了敬重和欽佩。

以鄭白恒的身份,他本可以享受無盡的榮華富貴,可他依舊選擇去到最危險的地方,這樣的人,值得尊重。

在鄭家吃完午飯,秦天河便要回去,鄭老和鄭白恒兩人盡力挽留,說什麼也要讓秦天河吃完晚飯再走。

就連鄭秋芸也是用滿懷期待的眼神看著秦天河,顯然也是不希望他就這麼離開。

“師傅,我馬上就要上戰場了,以後見不見得到好不好說呢,就多待點時間唄。”

“啪”

話還沒說完,鄭老的大拳頭直接砸在鄭白恒腦袋上:“說的什麼混賬話。快呸呸呸,給我收回去。”

秦天河也點了點頭:“就是,下次再說這種不吉利的話,我可不會再指導你修煉了,這次就免了,下次吧,等你凱旋,我親自為你設宴。”

雖然挨了一拳,但是鄭白恒心裏卻無比幸福和滿足,有家人關心自己,對他而言就夠了。

“行,我可是從爺爺那裏都知道了,師傅你還是秦家少家主呢,想來錢肯定是少不了,凱旋之後,我可少不了要狠狠地宰你一頓。”

秦天河微笑:“哈哈,放心,不怕你宰,就怕你宰不動。”

......

離開鄭家,秦天河沒有返回自己的別墅,而是讓老劉帶著他去龍宇大學。

去龍宇大學的路上,秦天河想起昨天安插在秦雲平身邊的人給自己發來的信息,便給趙拓打了個電話。

“喂,老板,怎麼了?”

“有人動手了嗎?”

“嗯。”

“行,你盯緊點,這件事我就交給你了,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

電話那頭的趙拓嘴角微揚:“放心吧老板,這次我一定讓秦雲平那個家夥後悔把主意打到我們公司頭上。他就等著偷雞不成蝕把米吧。”

得到了趙拓滿意的答複之後,秦天河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掛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