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茨木這副委屈巴巴的樣子,茨鈴鈴也不免笑了笑,隻是蹲了將手伸向衣領裏麵撕下了一塊還算幹淨的白布。
最後便伸出那張開幾乎可以覆蓋茨木大半個屁股的大手抓住小茨木的腳踝抬了起來。
原本委屈巴巴的茨木還在等著姐姐摸頭安慰呢,被這麼突然一動倒是有些驚慌失措,身體也因為不穩向前傾去。
隨著兩隻白嫩的小手搭在姐姐的肩膀上,茨木的小臉蛋也瞬間通紅,倒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就這麼愣住了。
茨鈴鈴倒無所謂,茨木太輕了,並沒有撼動這個12歲的小女孩分毫,隻是將茨木的一隻小腳放在白布下,隨後帶著笑容的看向了唯唯諾諾的小茨木。
“怎麼?搭在姐姐身上還害羞啊,知道弟弟怕,以後姐姐不會擺出那麼凶的表情啦”
“弟弟是最堅強的乖孩子哦,待會會很疼,可以咬姐姐的肩膀來忍一會”
“還有弟弟老是說那個打辟穀啊,不知道弟弟經曆過沒,這可是一種疼痛度極高的懲罰,如果動不動就用的話,那就是教育者一種無能的表現,姐姐可不無能”
茨鈴鈴一邊說著,一邊放了一顆丹藥在白布上碾碎,隨後將茨木的小腳丫放了上去。
“喵嗚,嘶———”
丹藥渲染著被石子劃破的傷口,所帶來的疼痛強過被劃破的那個時候的50倍不止!
不過其實這種疼痛度也不高,畢竟是腳底板嘛,又不是腳趾。
茨木對於這點疼痛隻是緊咬著牙關,其他身體組織並沒有絲毫的反應,就像沒有生命的玩偶一樣被茨鈴鈴擺動著。
直到兩隻腳丫都包紮完成,茨木除了開頭也沒有再吭一聲。
見姐姐包紮完成,茨木也很乖巧的向後退了兩步給姐姐站起來的空間,最後將兩隻小手放在背後歪著身子露出了天真的微笑。
“謝謝姐姐啦,以後弟弟不會再這麼粗心大意了,還有姐姐說的那個打辟穀啊,雖然疼,但……其實……挺長記性的”
“如果給真心接受的孩子用的話,其實也不算無能吧………”
看著茨木又一次撇清了自己這個姐姐的責任,又有些唯唯諾諾的反駁自己的話,心裏倒有點不自覺的心酸。
畢竟如果自己不一直想事情的話,弟弟也不用為了防止自己撞樹而受傷………
不過,現在可不是煽情的時候!
茨鈴鈴默默的走了兩步轉過身抓住了弟弟的大腿,將還在向自己賣萌求摸頭的小茨木背在了背上。
“弟弟是最堅強的乖孩子了,不過……現在我們該走啦………”
或許茨木已經習慣被掌控了,並沒有因此而應激,隻是被背在背上到一點受寵若驚的感覺。
不過這份緊張沒多久便隨著姐姐誇獎自己的話消失的一幹二淨,隻得小臉通紅的靠在了姐姐的背上。
“嗯,謝謝姐姐的誇獎,茨木會爭取做的更棒的,一定會成為姐姐口中的又堅強又乖的孩子………”
朝天宗的影響覆蓋距離足達萬裏,宗門宗主更是元嬰後期巔峰,在這片土地上擁有絕對的話語權。
傳聞,朝天宗太上長老已達化神,有了化神便算是整個南名域有名有姓的宗門。
這次權利鬥爭於保守派失敗而告終。
所有保守派都將會被集體銷戶,茨鈴鈴以及他的師傅也無疑成為了新聖子登基以及消滅保守派的的犧牲品………
夜晚,一處城鎮……
“女俠,我還是一朵未開花的小處男啊,饒了我吧!女俠!看在你兒子在你旁邊的份上!別教壞小朋友啊喂!”
一個被扒光的散修被五花大綁的丟在巷子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