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茨木雙手捧著一杯熱水搖著尾巴走向了被縮小到七歲的姐姐。
在這裏,所有人的身體以及記憶都被天道重塑了,基本都和普通人一樣………
茨鈴鈴的記憶也被掩埋重新灌輸了未知的記憶。
現在,沒有什麼國仇家恨,也沒有什麼要報複的對象。
這個年幼的女孩現在隻是個七歲小學生。
整個地下世界被分化為了三個區域。
雪域,熱域,皇宮。
這裏便是雪域,孩子們待的位置………
當然,也是最窮的位置………
茨鈴鈴就像往常一樣坐在一個前哨站中,默默的看著外麵的雪景……
伸過手接過茨木手中的熱水,卻輕歎了一口氣,小腦袋也低垂了下來,有些憂慮的說道。
“弟弟,我真的能競選成功班長嗎,我感覺我好緊張,明天就要競選班長了”
茨木也自覺隱藏起了記憶倒也回歸了本性,沒有那麼拘謹了。
不過大道的多次全身按摩終究是讓心高氣傲的天道遺孤變成了乖孩子。
前哨站隻有一把椅子,茨木隻能站著。
聽著姐姐憂慮的話,茨木也不好說什麼,隻是歪著頭笑了笑。
“沒事的,姐姐,不是還有我嘛,就算姐姐當不了班長也能當我的班長呀”
聽著弟弟的安慰,茨鈴鈴笑了笑,然後轉過身用食指輕輕敲了敲茨木的小腦袋,笑罵道。
“真是的,出師未捷就說我輸掉,是不是我弟弟呀?”
被突然打了一下的小茨木,頓時就很鬱悶了。
立刻雙手叉腰嘟著嘴,顫了顫耳朵,將頭撇了過去。
“壞姐姐,安慰也不是,不安慰也不是,姐姐就比我大了一歲至於這麼玩作為弟弟的我嘛”
聽著茨木鬱悶的話語,茨鈴鈴也隻是輕輕笑了笑。
這個世界還有比逗弟弟玩更有意思的事嗎?
飛雪逐漸埋藏了前哨站的玻璃,茨鈴鈴也拿出了小學的語文書閱讀了起來。
看著姐姐坐在椅子上讀語文書,茨木小腿也不禁打顫了起來。
這孩子穿的還是短褲啊?
也是,茨木不可能換掉爸爸給他的衣服,頂多挨打上廁所以及洗澡的時候脫下來。
語文書很是無聊,茨鈴鈴讀語文書隻是為了讓弟弟加深點對課文的記憶力而已。
畢竟自己的弟弟對學習一直不上心。
看著弟弟的小腿發顫,大概以為是冷的。
畢竟外麵大雪紛飛嘛,自己都穿了好幾套幼兒長筒白襪和短裙內褲才讓自己感覺不冷。
當然,茨鈴鈴也有讓自己的弟弟穿裙子的想法。
穿長筒白襪和裙子的白發小正太,那該有多可愛呀………
不過茨鈴鈴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隻是運轉體內的魔力,創造出了一絲火焰在前哨站裏。
“看吧,你要是好好學魔法,肯定也會這個的,找點樹枝過來,我們往灶台點火”
茨木點了點頭,踮起腳,伸出小手便打開門迎著風雪沒兩秒便瞬間縮了回來將大門緊閉。
看著小臉蛋上盡是風雪的茨鈴鈴,茨木也隻能尷尬的笑著說道。
“別吧,我感覺我在外麵死的更快,姐姐別管我了,我站在這兒凍不死的啦”
茨鈴鈴似乎被凍的宕機了,小腦袋僵硬了許久才低著頭看著早已熄滅的火苗,輕輕點了點頭。
“嗯………”
當然,茨鈴鈴還是怕自己的弟弟被凍死的。
畢竟自己離地麵這麼遠還這麼冷,弟弟的小腳快被凍成冰塊了吧?
想到這兒,茨鈴鈴也毫不猶豫的向站著的弟弟伸出了手。
兩個孩子都很輕,加起來不過六七十斤重。
茨木當然沒坐在姐姐身上,隻是將雙手撐在觀測台的台子上,將凍僵的小腳丫給姐姐暖暖。
茨鈴鈴的小手抓住那幾乎像硬石子一般的小鞋子用力的拽了下來,還有那夾著冰渣的白襪。
看著紅到蜷縮的小腳,茨鈴鈴確實很心疼,連忙用運轉魔力升起火焰替弟弟暖著腳丫,但還是不住嘴的責怪道。
“你說你,要是會魔力的話哪有這些事啊,還得依靠別人”
聽著姐姐的責怪,茨木也隻能憨憨笑了笑緩解尷尬。
不過自己這種姿勢確實好奇怪的樣子。
雙腿叉的那麼開,但是肉最多的位置分的那麼開,不像那種準備挨打的姿勢,到底哪裏奇怪了呢?
好在風雪並沒有下多長的時間,這種莫名屈辱的姿勢並沒有持續多久。
茨鈴鈴由於幫弟弟暖腳嘛,並沒有在意茨木的姿勢,不然茨木的屁股又要莫名挨頓毒打咯。
茨鈴鈴簡單看了一下前哨站的鍾表,等待弟弟在自己麵前坐好後,又借著這個時間又將茨木的鞋子和襪子烤暖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