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無息,強大的罪業力量瞬間就讓茨木抵達了目的地。

那是全班最正常,但也是最容易忽視的一名女同學。

如果不是從三歲開始相處到了現在,或許茨木都不記得這個女孩的名字。

有些孩子可以坐在孤寂的角落在同學們的心中留下很深的印象,有些孩子則可以用樂觀開朗來留下印象。

唯有這個姐姐,她太……普通了點,說不孤獨也不孤獨,說樂觀也不樂觀。

真要評價的話,隻能說一句……

平凡。

一層的小房子裏麵現在還有火光從窗外冒出,大門緊閉。

看樣子很是祥和。

茨木由於想確認情況,所以也當了一下壞孩子。

強悍的灶火照亮著房間,一個相對而言較大的床正對著火堆。

一個黑發女孩靠著床睡著,而那個大床則是讓給了紫衣男孩。

兩人睡得很熟,對於茨木的不道而來並沒有發現。

海天

LV:1

海寧

LV:1

“這下不好辦了,海天姐姐怎麼取名了呀,取名了就有感情了,如果要殺的話海天姐姐不會放過我的………”

茨木似乎是有些不知所措在原地繞圈走了走,小尾巴搖的甚是慌亂。

終於,茨木放下了暗殺的想法,下一秒便出現在了門外。

不過這也是好事,這一次的放棄,或許讓茨木保住了一命。

風雪讓茨木的小裙子凍的很硬,都不能隨風搖擺了。

不過還好,下麵穿了褲褲的,姐姐的白絲真的比白襪保暖好多……

回到了家,茨木也不知道該怎麼擬定作戰計劃。

畢竟這終究是幹涉到了茨木的利益。

如果當時直接召喚光劍將一號體斬殺,那麼不想淪為逃犯海天姐姐肯定也要殺。

那這樣的話,自己和走屠殺的一號體又有什麼區別呢?

那不就成了不乖的壞孩子!

這可是茨木無法接受的,當然。

如果放過海天姐姐這個無辜的孩子那自己恐怕得凍死荒野了。

哪怕不凍死荒野,姐姐肯定也得把自己打死,除非全殺了。

想到這兒,茨木腦袋頓時一抽,一巴掌便扇在了自己的小臉蛋上。

啪!

感覺到臉蛋上的疼痛,茨木疼的發了發抖,過了好久才自言自語道。

“笨蛋,你在想什麼啊?去罰跪!”

講真的,茨木對自己很是嚴厲,當然,沒姐姐對他嚴…………

反正腦海裏想到這些不應該出現的想法後,茨木便脫掉了之前穿著姐姐的衣服,然後光著腳丫跪在了姐姐的床前。

地板由於火焰的溫暖其實並沒有那麼寒冷,但也很折磨人了。

茨木的小腿肉肉挺嬌嫩的,才一會兒就有些發紅的跡象。

不過好在茨木挺輕的,不存在跪久了站不起來的情況,在自我懲罰了五個小時後。

茨木便起身坐在了姐姐的床上搖著尾巴,前後晃動小腳,歪著小腦袋看向新生的朝陽,然後打了個哈欠,小眼皮快撐不住了。

今天注定不平凡………

至少根據小貓正太的第六感來說,肯定不平凡的!

在雪域班主任的無數好話勸說下,那位被稱為少爺的孩子最終還是將這事告訴了自己的父親。

雪域班主任被調換,教室的門也有專人重新修理。

隨著那名雪域班主任被調到熱域當副教員,雪域的班主任這個位置也空閑了下來。

昨天夜裏,沒有睡覺的可不止茨木一個孩子。

酒吞也當了這個壞孩子。

很明顯,根據茨木的情報,打傷天明的是一個宗師級的實力,並且由黑暗組成,穿的紫衣服。

不過,酒吞上樓檢查的時候,茨木已經拆掉了縫合線,在魔法的滋養下,天明的傷勢恢複的很快。

幾乎就連針眼都沒留下。

所以沒有證據可以表明天明受過傷。

當時看著茨木尷尬的憨笑,酒吞也覺得隱隱約約的不對勁。

茨木是一個很聽話,很懂事,很乖巧的孩子,至少這麼多年的相處是完全可以證明的。

並且茨木有個超級超級嚴厲的姐姐管著他,一般沒那個膽子,除非屁股不想要了,再就是茨木騙自己沒有意義。

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可能,那麼就可以說明真有一個宗師級的怪物。

但是如果不死人的話,沒有大人會信啊,他們總是喜歡事情嚴重了才去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