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那個抱抱確實讓茨木迷糊了好久,等姐姐下去後,小茨木才反應過來。

我什麼時候逞過英雄了,有姐姐在我有逞英雄的機會嘛?

很快,茨木頓時就嘟起了小嘴,倒在床上雙手交叉搭著肩膀生起了悶氣。

“搞了半天是無緣無故打我,怎麼能這麼欺負人,壞姐姐,我什麼時候逞過英雄了,什麼時候?!”

感受著嬌嫩的小屁股還傳來撕裂般的疼痛,茨木的淚珠又不停的從臉蛋上滑落,隨著毛茸茸的尾巴失落。

原本有些滿足的內心被委屈所代替。

“不就是沒穿襪子嘛,至於這麼欺負我嗎,還用數據線,那東西姐姐根本就不知道那東西打的有多疼……”

“哼……嗚……嗚”

相比樓上茨木這個孩子一個人委屈的哭泣,樓下倒是熱鬧了。

荒有些歡快的向茨鈴鈴遞了一串烤好的棉花糖。

“唉,茨木弟弟睡著了,你們姐弟真親密,這要是我撓天明的腳丫這麼久,天明估計得咬我幾口呢”

這一下子頓時就把天明給弄不樂意了,嘟著小嘴用小手用力的將荒推的一個踉蹌。

“荒!說什麼呢,我怎麼會咬人啊?”

荒隻是尷尬的撓撓後腦勺,隨後將一串烤好的棉花糖遞給了天明,企圖消除怨氣。

茨鈴鈴看著這倆孩子玩鬧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是輕輕的笑了笑,沒有回話。

荒也沒有繼續詢問,可能是天明和自己的一打岔,讓荒忘記了茨鈴鈴有沒有回答吧……

畢竟孩子們的記性總是有點差的,突然打岔轉移注意力很容易使其忘掉。

茨鈴鈴吃著棉花糖,喝著有些苦澀的鬆樹茶,雙眼似乎有些迷離。

體內的罪業力量在不斷的流逝,自己似乎沒有儲存弟弟這股力量的辦法。

不過萬幸的是,流失的很慢,對於海量的罪業可以忽略不計。

其實說到底,茨鈴鈴是無緣無故把弟弟給打了一頓。

並且打完後就給了弟弟一個抱抱,茨木不管怎麼說也是受了一個莫大的委屈。

姐弟的心情終究是有點相通的,弟弟的心情跌落到了穀底,姐姐的心情也會受點影響。

另一邊………

酒吞的家………

酒吞的家一共有三層,一層客廳,二層住宿,地下一層則是祭拜房。

這個是少有的帶有地下室的房子,也是被酒吞最先選中住進去的房子。

黑黑的地下室大概長度有15米,寬度有六米左右。

無數的靈位和燭火散發著一股奇怪的氣息。

酒吞神情低落的站在正中央。

作為同樣擁有決心的孩子,他怎能察覺不到重置呢,並且短時間連續兩次重置。

如果是奶奶阻擋並殺死純種人類,按道理來說應該會一直重置,直到純種人類放棄種族滅絕。

可是隻重置了兩次,就代表純種人類成功殺死奶奶獲勝而出。

雪域現在已經岌岌可危……

想到這兒,酒吞看著地下室裏麵的遇難者,輕歎了一聲,隨後下跪磕頭。

“願各位街坊鄰居,爸爸媽媽在天有靈,祝我雪域以及雪域僅存的孩子們躲過此劫!”

不過很快,酒吞便站了起來,有些失落的看著雙手。

自己並沒有受到遇難者們的賜福。

對此,酒吞也隻能輕輕一笑,隨後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地下室。

酒吞這孩子本來也不是迷信的孩子,但是他作為班長他得盡力保全更多的同學,不是嗎?

向遇難者祈求力量也隻是一種嚐試,要不了多久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