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布的夜晚還是較為寒冷,隨著發光藤蔓重新蓄能,寂靜的夜色也開始變得伸手不見五指了起來。
那位跌落於地底的孩子悄悄的離開了………
臨走時,這位跌落於地底的孩子留下了一封離別紙條。
致———救命恩人
我走了,就這些。
而酒吞也在洗漱完後,看著這個紙條歪著頭用小手撓了撓頭發,滿臉的不解。
當然,最終酒吞也沒出去尋找,隻是吃完了兩人份的果凍後便躺在了床上睡覺。
尊重個人選擇嘛,故事書一直在講的………
每個人在每個時刻都會有自己的意見和抉擇,若互相衝突,要麼選擇妥協,要麼選擇尊重。
強行更改別人的抉擇,嗯……那未免也太犯賤了,即便你是對的,當然,互相敵對不在此列。
隨著時間的推移,發光藤蔓越來越暗淡,夜已入深。
酒吞沒有鎖門,那木門是虛掩著的,一推即開………
至少,作為短暫的朋友,雖說沒有口頭承認,但是酒吞內心的善良依舊讓給那孩子留了後路………
但這個後路不會太長,不過至少有三天,因為酒吞隻在瀑布待三天………
相比於這裏平淡的分別,另一邊的團結多了。
茨鈴鈴剛洗漱完換好新的校服上床坐著看會帶的語文書,卻不料觸發了“陷阱”!
四隻小手手一把按住茨鈴鈴的腰,一把將這孩子給拉倒在了柔軟的床上。
“嘿嘿,姐姐,中招了吧,還想著學習呢,不早點睡可是壞孩子哦!”
隨著這聲奶聲奶氣的話語,一旁的幫凶,天明也忍不住捂著嘴笑了一下。
好啦,現在茨鈴鈴身上隻有三隻手手了,如果不算自己的兩隻小手手的話。
茨鈴鈴畢竟也是小孩子嘛,聽著這沒斷奶的聲音也知道自己給寶貝弟弟叫人陰了之後。
小臉蛋頓時紅紅的,像是氣急敗壞的伸出小手便揪住了茨木毛茸茸的小耳朵。
突然揪住小耳朵的茨木可算是被抓住了命脈,原本笑的開心的小臉蛋頓時就因不明原因紅了起來。
天明似乎也意識到了情況的不對,連忙跪起身用雙手扶住了茨鈴鈴在手手。
“別這麼較真嘛,正常的玩而已啊,要不你揪我耳朵,這個計謀是我出的啦,煮飯是我”
天明或許是說的有些急促,語氣稍顯不標準,原本一直垂拉貼緊頭發的粉耳朵也稍微樹立了起來,露出了暗藏在耳朵裏麵的白毛。
對此,茨鈴鈴也沒過多怪罪的意思,隻是緩緩一笑,然後向天明點了點頭,便用小手輕輕拽了拽茨木的小耳朵,溫聲責問道。
“怎麼這麼晚還不睡,屁股癢癢了?”
茨木聽著姐姐的話語並不算嚴厲,膽子也開始大了起來。
隻是一邊順著姐姐揪耳朵的方向把小腦袋挪了挪,減輕一下耳朵的脹痛。
隨後才弱弱的說道。
“嗯,姐姐……姐姐也熬夜了,要教訓我姐姐也不占理吖,鬆手嘛,姐姐”
茨鈴鈴也知道自己不占理,自己隻是想逗逗弟弟玩而已。
隨後將小手從揪耳朵轉為摸了摸弟弟的頭,然後躺在兩個孩子中間。
“好啦好啦,不鬧了不鬧了,睡吧睡吧,晚安,天明同學,晚安,弟弟,多謝你們今天的照顧了”
天明聽著這話倒感覺有些不好意思,畢竟自己沒怎麼照顧茨木。
這三個小孩吃的飯還是茨木做的呢,如果一定要說照顧的話,那可能就是哄睡覺吧。
但是那個茨木也是裝的呀,要不然也不會有這出陷阱吧。
當然,茨木確實是被晃的有點昏了,但不至於倒頭就睡。
不過嘛,那個時候茨木也該睡覺了,再加上沒什麼可玩的,所以配合一下天明哥哥嘛。
深夜…………
荒和茶葉終於打牌打困了,在簡單洗漱後看著早已熟睡的三個孩子。
荒感慨的爬上了床,用手擦擦洗頭後殘留下來的水,帶著些許莫名的驕傲道。
“唉,雖然什麼都沒做,但還是辛苦我自己了呢,好累”
說到這,荒在床在床上將被褥蓋在身上,耳旁卻突然傳來茶葉的聲音”
“屁話,你明明什麼也沒做”
當然,這話頓時就把荒的小臉蛋給弄紅了。
畢竟是小孩子嘛,臉皮薄的很,自我安慰一下被揭穿那可不害羞嘛。
不過盡管如此,荒依舊驕傲的說道。
“哼哼,不管怎麼樣,茨鈴鈴給我安排照顧弟弟的任務,我也是圓滿完成了呢,好啦好啦,茶葉,睡覺睡覺,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