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小小的身體在尾巴大人的懷抱下顫抖了起來,金色的眼瞳委屈巴巴的看著尾巴大人。
“那個,那個尾巴大人,我現在去死,還來得及嗎?”
尾巴大人隻是輕輕一笑搖了搖頭,隨後鬆開茨木從空間裏拿出了一些道具。
那些道具花花綠綠的,有藤條,有擀麵杖,還有戒尺,鞭子,甚至於還有雞毛撣子和皮帶。
當然,最過分的還要數那個帶刺的樹枝了,這玩意兒叫荊棘。
茨木看著這些花花綠綠的道具,小手手又悄悄的按住了小屁股輕輕揉了揉,剛剛豎起來的貓耳朵又垂了下去。
“尾巴大人,尾巴大人,尾巴大人就饒了天兒吧,我叫尾巴大人爺爺,可以嗎?”
尾巴大人一聽,頓時就點了點頭,隨即笑著看著茨木說道。
“嗯,爺爺教訓孫兒這個劇本感覺也不錯誒,快把衣服換上吧”
“然後按照劇本來哦,哈哈,我還沒體會過以人形態打天兒的小屁股呢”
茨木也隻能尷尬的笑了笑,隨後用小手的食指點了點,然後看向了尾巴大人給自己準備的衣服。
挺可愛的服飾,天藍色的長袖和衣領處係著的紅繩,深藍色的三分褲和一條白內內。
當然白鞋鞋和白襪襪也是有的。
當然,和茨木之前穿的衣服不同,這個襯衫沒有束手,還有之前的紅繩是細紅繩,這個則是細紅布。
茨木皺了皺眉,也隻能緩緩的脫掉了身上的衣服,默默的換上了尾巴大人準備的。
在小茨木脫光穿好新的衣服後,還是將雙手放在背後歪著小腦袋伸了伸腳丫露出了那標準的笑容。
真的很可愛呀,不是嗎?
嬌紅的臉蛋和以及那童真的笑容,還有白發作為襯托,怎麼能說不可愛呢?
當然,為了讓懲罰變得有意義,尾巴大人還特意給了天兒一張試卷。
然後那張試卷都是高難題目,茨木坐在擺滿書籍的書桌上那是一題都看不懂。
就比如其中一道問題。
x<a,x>B,請問y大於a還是小於a?
這個問題把茨木看的一愣一愣的,握著鉛筆的小手手不停的在試卷上顫抖。
CPU也被這麼難的問題給燒掉了,猶豫了好久也不知道為什麼答案。
隨後也隻能歎了口氣,看下一題。
請寫出如果要打辟穀丹的話,女孩和男孩會有什麼區別呢?(十歲)
茨木猶豫了許久,也隻能寫上了兩個字。
解:根據目前的男主義定論,女孩和男孩挨同級別的打辟穀丹身體受損程度一樣。
不過因為女孩身體發育快所以恢複還要快一點,但從觀眾,或者處罰者的視角看小女孩會更讓人心疼。
一個小時後………
到了收卷的時間,茨木也知道小屁股肯定得挨頓狠揍了,默默的將試卷遞給爺爺後,便將雙手放在背後低著小腦袋等待最後的審判。
當然,至於為什麼天兒那個問題填寫這些內容,當然是經曆過實踐。
畢竟小天兒那麼可愛,穿裙裙紮個辮子就可以當女孩,穿褲褲把頭發梳亂一點就可以當男孩。
很快,尾巴大人便看完了試卷內容,雖說小天兒的回答沒啥問題,但這隻是個過場劇情嘛,所以毫不猶豫的打了個零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