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妻主?”紀祁安驚慌失措的顫抖著,在祁知沐的懷裏,她還保持著僵持的姿勢。
“是我,是妻主,什麼都沒有發生,妻主在這裏呢。”祁知沐已經盡可能的安慰紀祁安了,可是小家夥的身體還是在僵硬的顫抖。
地上的蔡老板見倆人無視她的存在就在那裏卿卿我我,更加生氣。
鉚足勁站起來,就要往那祁知沐的方向過去。
紀祁安更是害怕的縮進祁知沐懷裏。
又被祁知沐一腳掀翻,蔡老板在地上哀嚎著。
“哎呦,竟然敢打我,來人啊,給我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死賤人,還有她懷裏這個不識抬舉的賤蹄子,給我往死裏打。”
屋門應聲被人踢開,一堆人拿著大砍刀給祁知沐和紀祁安圍的水泄不通。
祁知沐對於這個耽誤她哄夫郎的一群雜碎很是不耐煩。
“真是活膩了。”
祁知沐並沒有放開紀祁安,就這樣抱著他,隻用腳就把她們踢得滿地找牙。
“你~你竟然敢。~”
剛才還盛氣淩人的蔡老板此刻又生氣,又被嚇得話都說不出來。
“幹什麼?我祁知沐的夫郎也是你能碰的?我剛才可都看見了,你的兩隻蹄子都碰了他。”
祁知沐的怒火像是要從眼睛裏噴出來。
蔡老板聽到祁知沐這個名字先是一愣,之後就是不由自主的往後退,臉上全是因為驚恐而冒出來的虛汗。
祁這個姓氏就不簡單,那肯定是祁將軍的親信,而之前她也是對這個祁知沐略有耳聞的,這個年紀就已經是執掌虎符的將軍,並與女帝最寵愛的三皇子聯姻。
說白了就是,這個人的腳趾頭她都惹不起,而她剛才竟然要睡她的夫郎。
這個老鴇真是該千殺的,竟然給她惹了這樣的禍事。
祁知沐完全不知道這個肥豬老胖的女人的心理活動,隻知道這個人真是該殺。
祁知沐一個健步向前,把地上的女人連同胳膊都卸了下來,蔡老板連一句求饒的話都沒說出來,就喊出的哀嚎聲。
懷裏的顫抖止住了,可是祁知沐看向懷裏的人,紀祁安的眼神卻是呆滯的。
“祁安,祁安,是不是嚇壞了。妻主這就帶你回去。”
剛要伸手安撫,卻被紀祁安一個歪頭躲開了。
緊著就是鬆開了祁知沐抱著他的手,從祁知沐的懷裏掙脫開來。
“祁安,你要幹什麼?”
此刻紀祁安的腦袋裏全是,一個戰功赫赫的將軍,怎麼能有一個進了雅閣的夫郎,他現在,是一點都配不上妻主了。
甚至他應該隻有死了,才能保全妻主的名聲。
他退到窗戶的地方,有些凝重的看向了窗外。
祁知沐看到這個情景一下子就想到不好的事情。
“快回來,那裏危險。”
再轉過身的紀祁安已經是滿臉淚痕。
“妻主,奴家已經不配站在您的身邊了,就讓奴家為您幹最後一個事情吧。”說罷就不顧祁知沐的挽留一躍而下。
說時遲,那時快,祁知沐緊隨其後,靠著在窗口的猛蹬,在空中接住了紀祁安,在快落在地上的時候,把人抱緊,讓自己在下麵。
其實不是很高,但是因為兩個人的重量加在了祁知沐一個人身上,所以也夠祁知沐喝一壺的。
“妻主,妻主你沒事吧,妻主怎麼那麼傻,為什麼也跳下來,奴家,~奴家本就該死的。嗚嗚嗚”
聽到紀祁安的抽泣聲,祁知沐恢複了一點理智。
她微微一笑:“你是我的夫郎,永遠都是,我永遠都愛你,不要因為這些莫須有的名聲就放棄自己的生命,你可是我心尖上的人啊,我怎麼忍心讓你受傷。”
紀祁安聽到妻主這樣說,哭的更凶了。
祁知沐伸手輕輕擦拭掉紀祁安的眼淚,然後也不管這裏是什麼地方,不管有沒有人看,就吻了上去。
我知道這個故事不完整,我會在借著番外繼續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