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門外的淩譯翻了個無聲的白眼,秋明回頭,眼神落在椅子上還在昏迷的鍋哥身上。
他走過去,拿了一張抹布和一把菜刀,擦了擦旁邊桌子上的灰塵,坐上去,用抹布一根一根的擦拭著鐵簽。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上百根鐵簽被他擦得鋥亮,期間淩譯不止一次在外麵鬧挺:“明明你弄好了嗎?弄好了出來陪我嘛。”
他不說話。
“明明,我一個人待在這走廊害怕,讓我進去嘛。”
他繼續沉默。
“明明,怕怕,跟我說說話嘛。”
“……”一天天的!你到底在怕誰!
“別嗷了,在這誰幹得過你啊?別整這死動靜。”
“明明凶我,傷心了,我要跳樓了。”
現在又開始尋死覓活了是吧?我記得你當初從八樓跳下去屁事沒有來著?
“你跳吧。”
“明明~你怎麼舍得啊?”
我敬你是條漢子,但你能不能不要嗲得像個妹子!
秋明耐心在被一點點消磨,本就有些不耐煩,這會兒椅子上的鍋哥還不合時宜的打起了呼嚕。
秋明轉眼凝視他兩秒,去旁邊水槽用碗接了些涼水,來到鍋哥麵前,把涼水至於鍋哥頭頂,慢慢地,一點點傾斜倒下。
涼水一滴不剩地從鍋哥頭頂澆下,他很快就一個激靈驚醒,睜眼看到自己被捆在一間老舊的屋子裏,麵前還站著秋明這個死王八,頓時火上心頭!
“死王八快把老子放開!別逼老子等會鬆開了弄死你!”
他下意識掙紮,手腳上卻突然傳來劇痛,他嘶一聲,立馬就意識到了自己的手腳被人擰斷了,立馬破口大罵:“他奶奶的賤人!你他媽對我做了什麼!我是傀儡師的人!快點把我放了!”
秋明掏掏耳朵,覺得他有些太吵了。
他開口:“安靜。”
鍋哥:“別他媽廢話!雜種東西小心老子……”
他話說一半,秋明突然抄起桌上鐵簽,二話不說就橫紮進他的喉嚨裏。
長長的鐵簽橫穿而過,死死地卡在他的脖頸之中,鍋哥嘴唇張合幾下,過了兩秒才發出響徹大樓的慘叫!
秋明嘖了一聲,對著他的喉嚨又是一鐵簽,“別吵了,你不覺得你聲音很刺耳嗎?”
秋明語氣淡淡,聽不出有什麼惡意,感覺就跟平常說話沒什麼區別,隻是有些不耐煩而已,似乎和他手上駭人的事情毫不相幹。
兩根鐵簽穿刺過鍋哥喉嚨形成一個叉的符號,由於鐵簽太細,鍋哥身體裏的血液沒有流出,因此也大大減少了他死亡的可能。
因為疼痛,鍋哥叫得更大聲了,他邊叫還邊罵,秋明抱手有些不耐煩,看了眼旁邊的菜刀,拿起就切掉了鍋哥的一根大拇指。
鍋哥慘叫一聲!身體不停搖晃弄得椅子咯咯作響,秋明把刀移向他下一根手指。
“再叫?”
鍋哥死死咬住牙,想讓自己不那麼狼狽,他從牙縫裏擠出:“你他媽的……”
秋明沒有猶豫,手起刀落,鍋哥的第二根手指滾落在地上,鍋哥也因此疼得在椅子上劇烈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