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完全忘記了上次明瑾川身上本就有傷,不然也不會給他們可乘之機,直接被追殺的跌落山崖。

許之魚握著電棍的手心滿是黏膩的汗水,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前麵明瑾川的身上,這個時候她無比遺憾係統為什麼不直接給她來把槍,不然她一頓突突,就不信這些古人能抵擋得住熱武器的威力。

而就在她身後不遠處,有人正鬼鬼祟祟的湊近,許之魚正盯著一個想要偷襲明瑾川的刺客,身後一雙手瞬間便捂上了她的嘴。

“唔!”許之魚雙眼圓睜,前麵的刺客分明一個不少,是誰!

她已經沒有多餘的腦子去思考身後的人究竟是誰了,因為那雙手上有迷藥,她暈過去了。

在許之魚暈過去後,兩人偷偷摸摸的扛起人就往半山腰跑去。

幾乎是他們前腳離開,後腳明瑾川便將這些刺客全部斬殺,隻有那個頭目見情況不對趁勢跑了,可明瑾川已經沒有餘力再去追捕。

他靠在一旁的樹上喘著粗氣,因動用了內力而氣血翻湧,視線落在方才許之魚躲藏的地方,此時那裏已經空無一人。

明瑾川眼眶泛紅,一陣高過一陣的痛意從後腦襲向四肢百骸。

“之之。”他低聲道,隨後再也支撐不住,高大的身軀重重倒在了地上。

樹林中一陣寂靜,遠處突然冒出幾個腦袋,他們弓著身體快速的來到這裏抬起明瑾川就往山下跑。

幾個人把明瑾川往他們暫住的院子前麵一撂,正想敲門,麵前的門便開了,花臂條件反射的就要往地上跪。

他也不想,實在是那天在城門口他被這人打出了心理陰影。

流雲臉色一變正要說話,卻突然看到他們身後抬著的滿身是血的主子。

當即便要拔劍,花臂連忙喊道,“不是我們,是一群黑衣人!”

黑衣人?那群人已經找過來了?

流雲心神一蕩,便吐了一口血出來。

他受主子命令去最近的城池求援,卻在半路上就被人堵了,因為是一群難民,他並沒有意識到不對,本是打算繞過他們走的,可那群人卻一直跟著他。

像是刻意所為。

流雲意識到了不對,可這個時候已經晚了,那群難民本就是故意的,又怎麼會讓他走,無奈之下隻得對這群難民動手,偏偏那群難民就像是不怕死一樣,將他圍了起來。

他身為王爺的手下,自是不能對普通百姓動手的。

一時之間陷入了兩難。

而更讓他沒想到的是這群難民中居然隱藏的有殺手。

他好不容易躲開了殺手的追殺後立馬便意識到了不對,連主子交代的事都顧不上,匆匆往回趕。

主子先前遇襲受傷恐怕也是被這種手段所害,現在主子傷勢未愈,又隻有沐風一人在,他必須立馬回到主子身邊。

對他來說,沒有什麼能比主子更重要的。

誰知回來之後卻被告知主子和許姑娘上山了,他剛想追過去,就看到主子被人抬了回來。

他抹掉唇邊的血跡,看了一眼花臂等人,這才說道,“把人抬進來,動作輕點。”

花臂就是想來追隨仙子的,不就是還沒找到合適的理由嘛,怎麼就目睹了這樣一場刺殺,想到自己抬的這個男人殺人時果決的模樣,他就覺得寒氣嗖嗖的從腳底往上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