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點小心思毫不遮掩,我又不傻。”明瑾川輕笑,“我一直懷疑三年前的刺殺是有人裏應外合,當時我身邊恰好隻有嫣然在,不管是她為我擋劍還是出現的時機都太巧了。”
許之魚從他懷裏坐起來,動作太猛,一下子撞到了明瑾川的下巴,“嘶,所以她是奸細?”
明瑾川嗯了一聲,“隻是後來她一直都沒有再露出馬腳,我把她放在身邊也是為了揪出她後麵的人。”
許之魚皺了皺眉,這都三年了一點馬腳都沒有露出來,如果不是她背後之人謹慎,就說明這個嫣然是個心機深沉之人。
這樣一個人今晚卻做出這樣的行為,感覺不太對勁啊。
“她既然這麼謹慎又為什麼今天會做出這樣的事,明顯跟她以往表現出來的行為不符啊。”許之魚嘀咕道。
明瑾川看著小姑娘時而皺眉,時而瞪眼,他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這麼複雜的事情你就別想了,放心吧,我不會讓她再礙你眼。”
許之魚不願意,“那怎麼行,背地裏總是有一個人盯著你,不抓出來連覺都睡不安穩。”
她一開始對於嫣然的存在確實有些膈應,可現在已經完全不是膈應的問題了,她滿心都是擔心。
她看著男人的臉,又想起來寧寧對自己說的話,隱約間好像有些明白這個嫣然今天為什麼會按捺不住了。
“我好像知道她今天為什麼會這麼做了。”她突然說道。
明瑾川挑了挑眉,“為什麼?”
“能讓一個事業心女人失去理智的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男色了。”許之魚神神秘秘的道,“她跟在你身邊五年,貼身照顧三年,說不定早就日久生情了,平日裏你身邊沒有什麼異性,可今天我來了,她就有了危機感。”
“她今晚的行動是試探也是嚐試,我猜如果你剛剛如果接受她的話,就會出現兩種可能,一種是她愛上了你 良心難安,從此以後被你策反,說不定就能找到幕後之人了,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她是裝著喜歡你,想要打你王府內部為她身後的人傳遞消息。”
許之魚絮絮叨叨的分析了一通,聽得明瑾川嘴角抽了抽,“所以你是希望我剛剛和她在一起的?”
“那當然不能夠啊,美男計什麼的那都是沒本事的人才用的。”
“哦?那我這個沒本事的人對你用美男計是有用還是沒用呢?”明瑾川壓低聲音,低沉沙啞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邊,癢癢的,熱熱的。
許之魚咯咯笑著躲開,“有沒有用那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這個小姑娘居然給他用激將法,要不是...小姑娘別想下床!
他恨恨的咬了一口小姑娘的耳朵尖,直到她的耳朵變得紅彤彤的這才鬆了口。
許之魚捂著被咬的耳朵,臉頰一團紅暈,眼波流轉,在昏黃的燭光下浮現驚人的美,明瑾川猛地側開頭去。
孤男寡女,獨處一室,身下就是床,再這樣下去他可能真的就控製不住自己。
“美什麼男計,天天腦子裏都在想點什麼,趕緊睡覺,明天送你回去。”明瑾川站起身,揉了一把她的腦袋站起身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