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說呢!高誠的父親是軍長,可以說高誠從小是在軍營裏長大的,
他不理解許三多,被坦克的炮指著有什麼可怕的。
這是高誠的角度看待的問題,
在用許三多的角度呢!
從小生活在農村的孩子,可能大炮坦克隻是看過圖片,或者是上課的時候,老師提到過。
隻知道坦克的炮管能夠開炮,其他的都不了解。
那天!火車的鐵門一打開,一個坦克的炮管指著許三多,所以下意識的做出了反應。
不要用現代人的視線看待06年農村娃的視線。
說的深一點,這不就是現代版的何不食肉糜嗎?
當然了!陳時還是佩服這個連長高誠的,一個戰略指揮的胚子。
其實看電視的時候,很多人就奇怪了,高誠明明武力值並不高,並且被老A打殘過,那麼為什麼每次都能在氣場上壓著袁朗。
有人說:“我爸要是軍長,我氣場比他還強。”
還有人說:“我存款有一個億,我天天啃饅頭,也比天天吃牛排的人硬氣。”
除了是將門虎子之外,人家高誠是帥才,大將。
學習的是大規模的機械兵團作戰,
什麼?特種作戰?就是那個跟個老鼠一樣上躥下跳,陰險到家的作戰方案。
當然了,特種作戰沒上麵說的那麼惡心,隻是喜歡出奇製勝罷了。
說句難聽的,高誠壓根兒看不上特種作戰,即便是被老A壓著打也看不上,我就是不服。
高誠帶兵有多強?嗬!袁朗開解不了殺了人的許三多,高誠輕輕鬆鬆的搞定。
到後期的時候,高誠任副營長,他帶的兵嗷嗷叫,已經開始顯露出王牌部隊的氣勢了。
……
來到鋼七連有一段時間了,給人的感覺,就一個字。
“硬!”
事事必爭第一,並不隻是連隊和連隊之間,還有鋼七連內部班和班之間。
雖然陳時所在的三班,是連隊裏麵成績最好的班,但是這可不代表別的班弱,
這麼說吧!鋼七連的兵,單拎出來一個到別的連隊,最少也是班副。
這天陳時繼續端槍練習,槍頭綁了灌滿水的軍用水壺。
讓陳時苦惱的是,這怎麼還越練成績越差了呢?
練的少?
“練著呢。”伍六一剛負重跑了一圈兒,所以身上都是汗水,喘著粗氣。
陳時眼皮都沒抬一下,繼續瞄準前方。
“知道為什麼越練越差嗎?”
陳時猛然放下手中槍,扭頭望向伍六一問道:“你知道?”
“知道啊!怎麼不知道?”
“為什麼呀!”
伍六一活動活動身體,然後坐在旁邊的草地上。
“我問你!咱們實彈射擊的時候,前麵有磚頭嗎?”
陳時覺得伍六一瘋了吧?
“肯定沒有啊。”
伍六一雙手一攤:“那就是了!你現在鍛煉的是臂力,並不是持槍動作。”
“你的持槍動作已經被槍口的重物壓的變形了,你說說你連動作都沒做好,怎麼打的準?”
陳時瞬間就反應過來了,
淦!肌肉記憶!
對呀!因為每天練習掛上重物的持槍動作,重心改變了,即便姿勢一樣,大小肌肉群的發力,可不一樣了。
淦裏涼的狗日的電視劇,真TM誤人子弟。
白TM練了。
看了一眼,旁邊還在開心的伍六一,悲憤的喊道:“你們為什麼不告訴我?”
伍六一擺了擺手:“以前也經常有人在槍上掛水壺練習,說了他又不聽,照樣練,就是認為這樣能夠鍛煉持槍動作。”
“後來!就養成一個習慣,不告訴他,等到射擊成績越練越差的時候,這個時候在告訴他,才能聽得進去。”
陳時心裏苦啊,這個時期願意當兵的都是農村小夥,有些人學曆真的不高,全靠自己耳聽目染。
淦!
這道理我懂啊,隻不過一下子忽略掉了。
你們要是提前說了,我早就改了。
悲憤的把水壺扔在地上,一屁股坐在伍六一旁邊。
悶聲悶氣的問道:“這動作改回來要多長時間?”
伍六一也挺樂意看陳時倒黴的樣子的。
“你這個練的時間短,改回來很快的。”
“以前!以前部隊裏很多人都這樣練!練了好幾年了,改都改不回來了。”
陳時揉了揉臉,操!真他媽尷尬。
來鋼七連都有兩個星期了,估計笑話我都笑了兩個星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