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賤兮兮的對許三多說:“那就沒辦法了,沒問題吧44。”
此時的許三多還沒有從和袁朗的關係中走出來。
“沒問題,”
齊桓猛的靠近許三多怒吼著:“回答問題隻有是與不是。”
許三多能感覺到鼻梁上還有右邊臉頰上的口水,但是卻絲毫不在乎,應該在新兵連的時候被伍六一這樣對待已經習慣了。
“是!”
“蚊子是你們家親戚嗎?”
許三多用盡全力鼓起一口氣大聲喝道:“是!”
齊桓滿意的點了一下頭走了。
袁朗在齊桓訓許三多期間一直保持沉默,等到齊桓走了之後,
先是輕歎了一口氣,然後用隻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你是不是覺得我突然變了?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
見許三多不回答。
“我也是有苦衷的!士兵。”
“你別以為我是故意這麼對你們的,我就怕你們這些士兵對我有誤會。”
在袁朗的“真誠”勸說下,天真的許三多勸慰道:“放心,我不會誤會你的,你挺好的,”
說完之後衝著袁朗露出純真的笑容。
招牌的酒窩和大白牙,一個不少的全部露了出來。
“扣五分兒。”
“是!”
許三多的表情也讓非物質文化遺產“變臉”再次向世人揭開神秘的麵紗。
陳時一直沒有動作,也沒有提前提醒許三多。
拉倒吧,這大哥是袁朗看中的人,別看現在扣的狠,到後麵他們會有意識的減少扣分兒的。
除非像拓永剛那樣找死,都已經開始質疑對抗教官了,袁朗也僅僅隻是讓他收回一句話,然後既往不咎可以了。
袁朗站在眾人麵前,戲謔的看了一眼許三多。
“在隊列中起頭跟教官套近乎,扣分兒。”
嗬!大哥,明明是你這個教官給士兵套近乎好不好?
“這裏的規矩是我定的,再接下來幾個月,你們受我支配……。”
“全體都有,向右轉,跑步走!”
沒有說時間,也沒有說距離,也沒有人敢問。
反正就是不停的跑,但是也沒關係,無論在哪個部隊,基本的要求就是一個良好的體能。
人的耐力在地球屬於頂尖的級次。
而出類拔萃的基本上都在軍隊裏麵,細致一點都在龍國軍隊裏麵。
從剛開始跑的時候天微微亮,到太陽直直的盯著眾人,仿佛饒有興趣的看戲一般,隻不過太陽的光太刺眼了。
“跟上,跟上。”
袁朗坐在前麵的吉普車上,漫不經心的催促著眾人。
看著他一副賤兮兮的模樣,吳哲和拓永剛和一些軍銜比較高的隻覺得心裏一真憋屈。
你要是想鼓勵,就好好鼓勵嘛。
哪有坐在吉普車裏麵喝著冰水抽著煙鼓勵的。
曹安安湊到陳時和伍六一旁邊說道:“哎!我說呼呼!成才這呼!二傻子幹嘛呢?呼呼!”
伍六一伸手把帽子轉到後麵,氣喘籲籲的說道:“顯得他牛唄呼呼”
陳時抬頭看向前麵,成才已經快超越人家的吉普車了。
這二貨真牛逼!都不保留體力的嗎?又不知道要跑多久?
跑著跑著,五人專注與一呼一吸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