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暑氣正濃。
溫軟軟頂著大太陽,一瘸一拐的跑了回去。
這一日,江軒破天荒沒有外出幹活,正在劈柴。
滿院子,都堆滿了柴。
溫軟軟進來院子,看到這麼多木材,滿眼的不解,這人在發什麼神經,劈這麼多柴?
少年手握砍刀, 一下又一下,狠狠的劈下木材。
汗水將他渾身浸濕了,他渾身那股狠勁,像是在發泄。
她瘸著腿,走了過去,“你在劈柴?今天為什麼劈這麼多柴啊?”
少年聽到她得聲音,手頓了一下。
他抬眼,漆黑的眸沉沉的望著她。
她歪頭,朝他輕輕一笑,“驚訝嗎?我又回來了。”
他不說話,隻是看著她。
她踮腳,一點一點走向他,一時沒留意腳下亂擺的木材,就往前麵的柴刀撲了過去。
眼看鋒利的砍刀就要劃過她。
她驚呼著“啊!”
下一秒,她落入一個懷抱。
少年抬手,接住了她。
她慌得抱緊了她,將腦袋埋進他的懷裏,軟著嗓子嚶嚶嚶,“江軒,剛剛嚇死了我了,如果不是你,我是不是就要毀容了。”
下一秒,少年從懷裏將她拎了起來,“正常點。”
她小臉一僵,鼓了鼓腮幫子,“我怎麼就不正常了?我就不能害怕嗎?”
少年瞧著那泛著銀光的砍刀,嗓音沉的厲害,“你要是怕,你敢往刀子上主撞?”
她被看穿了,僵了幾秒,朝他嬌嬌的笑了笑,“反正有你,不是嗎?”
“溫軟軟!這是可以胡鬧的嗎?”少年咬著牙。
“誰讓你剛剛都不理我的!”她瞪著他,
少年俯身,漆黑的眸沉沉的望著她。
她踮腳,湊近他的俊臉,望著他那如深潭深邃的眼眸,“看什麼看,你就是看一天,你都甩不掉我了!”
她瘸了一路,這會單腳站的有些不穩。
少年扶住她的手,
她扶著他的胳膊站穩,微微抬著下巴,“你不要以為這樣,我就不生氣了,
我昨晚忘了跟你講,如果你昨晚沒出去,今天就不用看到我了,不過很可惜,因為你的言而無信,我現在就住你家了。”
她望著他漆黑的眸,一直盯著她看,又忍不住暗爽。
這人肯定後悔了!
後悔昨晚出去了!
誰讓他不把她當回事,村裏那麼多人,別人去不行嗎?
沒有他,別人就生不了小孩了?
至少小說裏,壓根沒有這一茬!
反正他肯定就是故意出去的!
這叫自食惡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