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結束。
傅父陪著傅家爺爺奶奶敘舊,傅司寒與傅州白在客廳玩遊戲,倒是季清秋被傅母叫到一旁庭院。
望著傅母不動聲色細心照料著花草,站在原地的季清秋如墮煙海。
三秒後,傅母就會鄙棄貶低著她,威脅她別靠近傅司寒一點,緊隨其後朝她臉上扔下一張支票。
告訴她,這是五千萬,不五個億…十五億,帶著錢滾開晉城。
季清秋就會哭哭啼啼,勉強拿著支票慌亂逃離。
想想就美好…太痛了!
當然這一切都是季清秋腦補畫麵。
澆好水後,傅母將噴灑壺放回原位,拿起剪刀修理殘枝繁葉來。
又是二十分鍾過去,在傅母剪下第二十七個花枝時,平靜如水開口:
“叫什麼?”
“季清秋!”
“季氏千金,通過什麼手段和司寒在一起的?”傅母用手帕優雅擦拭著,沾染上綠色粘稠液體的剪刀口。
這該怎麼回答?她由心底發出疑問,想了想一鼓作氣,熱血沸騰吐出一句:
“缺錢!我們不是在一起,我就是個地下情人,上不得什麼台麵的,今日叨擾夫人!隻望夫人海涵!”
輕笑一聲,頗有賞識瞧了身後女孩一眼,繼續揶揄:
“我若是個小氣的人,隻怕是你都不見能出現此地。倒是佩服你這一腔孤勇,就不怕我?”
“此前我並不不了解夫人,。但夫人能讓傅總帶我回家,不見得是個小肚雞腸之人,倒是個深有謀略的軍師!”看著婦人背影,星眸不禁微顫,豪門果真心機深沉!
傅司寒帶我回家,什麼都代表不了,而是要當家做主的長輩點頭,才有一隻腳踏進這個豪門世家門檻!
夠虛偽!夠狡猾!
既保存了顏麵,又震懾警示著外人。
婦人來了興趣,溫柔微笑望著她,一針見血道:
“哦~這個用詞我不太喜歡!倒是你小姑娘,心思過於狠絕,倒也不奇怪!小輩的恩恩愛愛我是無暇顧及到,隻是你…連入門都遙遙無期!”
什麼?
還沒開口,她竟然把我心思猜得七七八八…不對…我篤定她也有賭的成分在裏麵!
……還有一個無理想法,能當我交際老師嘛?
求求~
拋開雜念,回複傅母。
“我對這個位置沒有任何想法,但是目前又不得不依附傅總。所以,傅母大可不必煩心,幾個月後我自然會消失無影無蹤!”
輕蔑看了她一眼,輕歎了一口氣,不知是在憂傷什麼!好言警告:
“你還沒這個分量,過來人還是要勸你一句!別太高看自己,到最後落得個下場難堪。感情你能控製,人你也能控製嘛?及時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