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第一次見到寧肖的時候，寧肖給他的感覺就是個實力極強，性格爽朗，有些幽默的直腸子，給他一種並不難相處的感覺。
而今天剛開始的寧肖卻與昨天完全不同，深邃，平靜，渾身散發著極強的壓迫感。
這股壓迫感直到寧肖主動開始向自己握手才消散了許多，但依舊存在。
當然蘇啟明白這是因為此刻兩人身份不同而導致的，此刻的他就如同初出茅廬正在找工作的大學生，而寧肖就是那個麵試自己的麵試官。
似乎是感受到蘇啟的緊張，寧肖站起身來，走到一旁的飲水機旁，給蘇啟倒了杯水，這才坐下。
看著眼前的水杯，腦海裏想起寧肖剛剛的介紹，蘇啟眉頭皺了皺，有些疑惑：“學長，這第一道刪選是什麼意思？”
“自然是率先查看你是否滿足於學院的招生要求。”
寧肖抿了抿嘴唇，開始說道：
“當然，這些要求並不局限於硬性條件，還有其他的一些雜七雜八的軟性條件，比如太傻的不要，太笨的不要，內心黑暗的不要，別有心機的不要，祖上十八代加入過神臨之類的通通篩除掉。”
寧肖邊說便甩了甩手：“你還不錯，至少通過了第一條，人還不是太笨，不過在開始前，我給張凡個麵子，準許你問我三個問題。”
蘇啟聽到這話，沉思了一下。
“如果通過了你的刪選，那我是不是能夠直接入學暗院？”
寧肖直接搖了搖頭：“都說了是第一道篩選，我隻是來看看你是否符合基本要求，至於能否進入學院就不是我能夠決定的了。”
蘇啟皺眉：“那通過你們的刪選有什麼用？我直接前往暗院參加招生不一樣麼？”
寧肖淡淡的笑了笑：“這算不算是你的第二個問題？”
蘇啟頓時睜大了雙眼：“不算，當然不算拉，不帶這麼欺負人的，這明明是第一個問題的延伸。”
寧肖也不惱怒，隨意的將手放到了圓桌之上，直視著蘇啟，壓迫感頓是拉滿：
“你第一個問題是問我通過刪選能不能直接進入暗院，而現在是通過刪選的作用，你說是不是另一個問題？”
“不過我今天心情好，可以暫且將他算為一個問題。”
感受著突然其來的壓迫感，蘇啟深呼了一口氣，心中不免對寧肖又多高看一分。
自己其實從進入這房間開始一直處於被動的位置，特別是寧肖攤牌之後，一直被牽著走，要知道，昨天的寧肖給蘇啟的感覺還是一個十分豪爽極容易相處的人。
“至於通過了我的刪選有什麼好處，那可就多了，比如我推薦你，你通過最終考核進入暗院，我能獲得一筆豐富的學分，當然了，若是你最後獲得個什麼最強新人，學分會更加豐富。”
蘇啟：“……”
那不還是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麼？
“當然，如果你進了暗院，遇到麻煩大可隨時找我，我在暗院混的也沒太差。”
“那聽起來還不錯。”
聽到這話蘇啟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見識過寧肖的實力，傻子才會輕看他。
“現在我問第二個問題，暗院到底是什麼，包括生活，包括學分是什麼，還有你明明和凡哥一樣大，為什麼還沒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