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小蘇子你剛剛說的沒錯，老婆子我確實有把小小叫回來的想法，不過幾天前，你們出任務時，我就在在場。
看到蘇啟重新坐下，張寒安這才再度開口，
“當時有人和老婆子我說了跟你一樣的話，這個世界一直在進步，如果我還是讓小小走在所謂已經安排好的路，那最好的結果，也隻是重複老婆子走過了路罷了，時代在進步，我這老頑固的思想也確實該進步了。”
看著蘇啟沒說話，張家安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雙手搭在桌子上，緩緩開口道，
“小蘇子，你覺得小小怎麼樣？”
“安靜，懂事，禮貌，也勇敢。”蘇啟回答道。
“這說明，你對小小是有好感的。”
聽到這話，不知為何，蘇啟有著一種強烈的熟悉感，貌似就在幾日前，寧肖也是這麼站在自己身前，問自己對寧凰學姐的看法。
一時間，蘇啟隻覺得自己進入了張寒安的陷阱裏，思考了許久，這才回答道，
“我把小小當作妹妹，而且同學幾個月，自然是有好感的。”
“怎麼，這麼著急擺脫關係，就這麼怕做我這老婆子的孫女婿？”
蘇啟撓了撓頭，沒有說話。
這種情況，怎麼說都得罪人啊。
“你放心吧，平時我張家的招婿是為了能夠保護家裏人，但是既然決定給小小一條不同的路，那這些，便由她自己選擇，我們不會在強求。”
聽到這話，蘇啟再次忪了一口氣，還好，又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不過張奶奶，既然你們選擇讓小小回暗院，那我想問一個有些冒昧的問題，如果你不想答，那也可以選擇不答。”
“你問吧。”張寒安眯笑道。
蘇啟猶豫了兩秒，措辭到，“既然張家是一代單傳，那如果，我是說如果，小小陣亡了，那張家是不是……”
“小蘇子，這問題，還真是夠冒昧的。”
張寒安白了蘇啟一眼，不過臉上也並沒有生氣。
蘇啟也是尷尬的撓了撓頭，估計敢在九階強者前問這種問題，自己還是獨一個。
“如果小小出了意外，因為序列的問題，她媽媽會再次懷孕，而且有黃靈的保護，高齡產婦的危險也不存在，如果我們張家所有人都遭遇了意外，那麼，黃靈就會消失，進入萬序閣，等待著下一任的宿主。”
說完，張寒安又將目光看向蘇啟，“老婆子我剛剛問你的問題，其實就是想要一個態度，或者說，老婆子想求你件事？”
“奶奶嚴重了，您說就行。”蘇啟抬頭，不解。
“我們既然讓小小選擇了暗院，那你剛剛的問題，其實就有著一定的機率發生，而我們，也不可能一輩子都讓人保護著他，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在未來，保護小小，而我張家，隻要存在，便永遠呈你這個情。”
蘇啟先是一愣，隨後苦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