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則……是誰？”
“上京城方向。”
“老薑子，黃老頭，還是小張子？”
“不對，有些怪異……要失敗了……”
一張張熟悉的臉龐在他的腦海中閃過，最後全部被他拋開而去。
最終，站起身來，下一秒，身影已然消失在視野之內。
整個島嶼，隻剩下那張孤獨的沙灘椅還在搖晃……
…………
靈峽，戰場。
噌——！！
一道劍光呼嘯，一頭八階異獸頭顱轟然落地。
地麵之上，滿地殘骸，最低都是六階異獸屍身。
一個手握重劍，赤裸著上身的老者同樣抬頭看向上京城方向。
“上京城？”
“懸罡。”
他收起長劍，微微眯眼，
“老李頭，是你麼……”
…………
大興嶺深處……
神農架……
長白山……
…………
無數存在於世間的九階神獸同樣感受到了天地法則的變化。
猛的睜開了雙眼。
若是一頭神獸引發法則，他們或許會驚訝，但也僅此而已。
但，偏偏是人類。
哪怕，他們明白這結果注定失敗。
但臉色，卻依舊凝重。
畢竟，人類自始至今，從未有人達到過十階。
但現在，卻有了這麼一絲可能。
雖然隻是一絲。
想要成功，除非出現奇跡。
但人類自古以來，最善長的。
便是創造奇跡。
如果世間有奇跡，那麼一定屬於人族。
並且，一定是紅色。
中國紅！
………………
上京城，落霞山。
蘇啟的手，緊緊的握著這一絲法則所化的實線。
法則之力進入蘇啟體內之時，他的氣息，節節攀升。
這一刻的蘇啟感覺自己脫離了人的範疇，似乎要融入這世界一般，身體之上，一股淡淡的威壓自身體出現。
這是不同於九階的威壓。
更像是來自世界本源的威壓。
此刻的蘇啟或者說李祖身上，散發的，是與剛才九階，截然不同的氣息。
在這一瞬間，蘇啟感覺自己如同世界的神明一般。
甚至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在懸罡的空間內，他一念可控人之生死，山川青島，河水倒流……
無所不能。
“李祖前輩……”蘇啟臉上是難掩的激動，“這是成功了麼……這便是十階的感覺麼……”
麵對蘇啟的疑問，李祖卻搖了搖頭，聲音在他的腦海中響起，
“小子，你把十階想的太簡單了。”
“我感覺我無所不能了，這還不是十階？”蘇啟震驚了。
“嚴格的來說，現在應該介於九階與十階中間。”李祖笑了笑，“不過這已經是我想到的最好結果了。”
“至少，我證明了，這條路，走得通。”
李祖猶豫了片刻。
看著手中那正在發光的懸罡，
緩緩開口，
“小子，記住這種感覺，相信終有一天，你能夠真正的到達十階。”
“到時候，＂
“人族，將會迎來最亮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