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天和白涵走出控製室,周圍人群還在不慌不忙的堆著沙袋。
唐子義走到嬴天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為二人準備了一個歡迎會,等鍾聲響起後我們一塊去二樓。”
說著他帶著善意的笑容看了看白涵。
嬴天皺著眉頭和白涵對視一眼,等唐子義離開後二人找了一處隱秘的角落。
“這唐子義辦歡迎會是什麼意思?嬴天,要不我們現在就走吧。”
如今缺水缺食物的情況下唐子義還舉辦歡迎會,這不擺明嬴天和白涵的特殊嗎。
“現在沒法走了,周圍已經被鼠潮包圍了。”
嬴天麵色凝重就在剛剛他也想提前離開,但突然發現不知何時鼠潮已經將這地鐵口包圍。
“啊,那我們要不往地麵上跑,隻要不是遇到翼族大部隊應該都能前往那處避難所。”
“事情沒這麼簡單,我剛剛用靈力探查一番,鼠潮已經堵住整個地鐵口的通道。”
聽到嬴天沉重的語氣白涵心中一寒。
鼠潮本就是低級妖獸群,如果發現這麼多人在地鐵站中隻會進攻根本不可能會將這圍起來。
二人對視一眼紛紛想到一種可能。
鼠潮身後的操控者和唐子義有交易。
...
在地鐵一處房間中,唐子義看著屏幕上的灰袍人悶悶不樂道。
“任兄,你都殺了多少試煉者了,這次總該我殺兩個了吧。”
唐子義此話一出灰袍人周圍密密麻麻的紅眼頓時看向唐子義,唐子義看到這一幕有些頭皮發麻。
“唐子義,我說保你在這地鐵站中積攢積分,我們之間並不是平等的明白不?”
灰袍人的話讓唐子義捏緊拳頭,但他也清楚若不是此人他根本不可能守住這地鐵站。
灰袍人見唐子義不再言語冷哼一聲將通訊切斷。
砰!
唐子義一拳捶向牆壁。
“靠,狗東西,要不是投了個好胎怎麼可能這麼囂張。”
唐子義惡狠狠的想著。
灰袍人名為任長青,是任家最弱的弟子,雖說是最弱但身上也留有任家的各種手段。
其中任家給他的一個法器便是攝魂笛,能夠震懾靈魂強度比自己低的存在從而進行控製。
鼠潮之所以聽他的話也是這個原因,若是沒有笛子任長青自己實力不足為懼。
這段時間以來唐子義一直被任長青威脅,無論是撰寫新聞還是誘騙試煉者都是他在幹,結果好處都是任長青拿。
“我看那兩人的實力不錯,要不...”
唐子義突然想到嬴天和白涵實力不凡,如果能牽製住任長青他也能擺脫其控製。
嘶嘶嘶
突然屏幕又亮了起來,任長青那熟悉的灰袍又出現在屏幕上。
“對了,要是我發現你提前接觸那兩人的話,就別怪我不控製鼠潮了。”
“還有投胎也是一門技術活。”
說罷他又掐斷了聯絡。
唐子義腦門上青筋暴起,但他不敢再罵任長青,畢竟那狗東西一定在背後偷聽。
任長青看著地鐵口堆滿的沙袋打了個哈欠。
“唐子義至少也是唐家核心,這次給任家又拉了個潛在仇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