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定遠侯府
“父親,您先消消氣。”定遠侯世子吳思遠倒了一杯清茶給吳慎。
“陛下,到底還是給了晏楚這個爵位。這不也正說明我們定遠侯府在他眼中還是有些分量的。
你也別計較這些細節了,明日還是照常上朝吧。”
為了這件事吳慎已有一日,沒有上朝。如今這事陛下陛下用昭華公主警告了他們。但無論怎麼說,都是辦妥了的。
仔細想想,也沒吃什麼大虧。
若是之後吳慎再不去上朝。他們好不容易拉攏過來的那些牆頭草的文官,怕是要倒頭彈劾他們不敬聖上了。
畢竟,定遠侯和那些文官的利益綁定還不夠深,不足以那些文官為了一個定遠侯在不占大意的時候忤逆聖上。
“行吧,這事我也明白了。”畢竟說到底定遠侯是個武將,對於控製輿論還是有點不太行的。
看著父親苦惱的樣子,吳思遠也知道自己如今已經勸不動父親,便默默退了出去。
先回去安撫寧泉郡主和女兒了。
“那慕樂涵當真如此說你。真是沒有教養。”吳思遠一走進來就聽到了寧泉郡主帶著怒氣的聲音。
吳思遠隻覺得太陽穴又痛了一下,畢竟定遠侯府與皇後的母族結過親。
因此借著皇後的關係,加上本就布有的一些眼線。
吳思遠對於今日禦花園內發生的事,還是有幾分了解的。
說到底還是父親和妻子把吳晏楚寵的太厲害了。讓晏楚連公主皇子都不放在眼裏。
吳晏楚本想好好的同妻子女兒講清楚其中的利害,讓吳晏楚以後做事收斂一點。
卻隻見吳晏楚癟了癟嘴,直接轉了個身把頭埋在寧泉郡主的懷裏。
“吳思遠在這件事情裏你女兒受了欺負你不哄她就算了,還為欺負她的人說話。有你這麼當父親的嗎?”
“晏楚,你以後受了欺負,直接去找皇後娘娘。皇後喜歡你又是慕樂涵的嫡母。
你去求皇後娘娘,皇後娘娘定會好好約束慕樂涵的。”
吳思遠一邊驚訝於寧泉郡主清奇的腦回路,一邊又想他原本那個貼心清醒謹慎的親親老婆怎麼變了。
若是換在以前吳思遠是萬萬想不到自己的妻子竟會說出如此沒腦子的話的。
但今時,不同往日在經曆了自己父親的變化後對於妻子的變化。吳思遠也隻能默默接受。
隻當這是母親對孩子的無限包容,至少許媛與自己單獨相處的時候是能聽得進道理的。
吳思遠又找了一個理由說服了自己後。開始轉移話題。
“阿沅說的對,是我錯了。哦,對了,你看我們女兒都有了縣主的爵位了,有一些衣服的規製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