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正良今天和縣委副書記劉明祥通了電話後,知道應該不會有多長時間,就會有人來要放自己離開了。
這時候,他心裏有底了,在派出所的留置室裏,陸正良伏在一張桌子上,假裝睡起了覺。
陸正良要是剛剛到派出所,郭文山能公平的把事情處理了,本來他也不想怎麼為難他們,畢竟自己剛剛到清泉鄉這個地方來。
有些事情,陸正良是想等自己正式在清泉鄉任職工作了,再和鄉裏領導們彙報後一起解決。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派出所所長郭文山居然和混混胡誌剛關係好像不錯,把自己在派出所裏一關,就是這麼長時間。
以陸正良的脾氣,他又如何肯輕易就讓這件事情過去?肯定要好好利用這次的事情做點什麼。
正在假寐的陸正良突然聽到了派出所留置室的開門聲,他心裏知道是派出所來人要放自己出去了。
“喂,你可以走了,你的事情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事情也不能全怪你。”
派出所留置室的門被推開後,進來了一個民警對陸正良說道。
伏在桌子上睡覺的陸正良假裝沒有聽到,理都沒有理這個說話的民警。
“怎麼回事情,你裝什麼裝?我說的話你沒有聽到嗎?你可以走了。”
派出所的民警知道陸正良是在假睡,留置室的門被推開了,有人進來,在裏麵的人怎麼可能沒有醒。
“啊?剛才你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陸正良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裝著才醒過來,沒有聽清楚的樣子說道。
站在陸正良麵前的這個民警心裏都被氣樂了,你特麼假可以,也不能假到這種程度吧。
但是,沒有辦法,這個民警現在知道陸正良的身份,心裏有氣也隻好忍著。
剛才,郭文山在來留置室的路上,就和這個民警說好了,讓他裝著不知道陸正良的身份,先一個人進去,把這個請進來的瘟神送走。
因此,這個民警才一個人走進了留置室,郭文山則躲在外麵偷偷觀察著留置室裏麵的動靜。
“我是來告訴你,你的事情,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你的問題不大,現在你可以離開了。”
站在陸正良麵前的民警無奈,把剛才的話重新說了一遍。
“這裏環境不錯,挺安靜的,睡覺還是挺舒服的,我還不想出去,你先走吧,我再睡會兒。”
聽了民警的話,陸正良什麼話都沒有對他說,就又重重地坐了下去,還自言自語了幾句,就又伏在桌子上閉目養神了。
“你……你……,你怎麼能這樣?”
看到陸正良沒有離開留置室,反而覺得這裏不錯,又繼續睡了起來,他簡直是無語了。
因為知道陸正良是新來的清泉鄉領導,這個民警也不敢吼他,隻能無助的看了看門外。
“怎麼搞的,讓你請領導出來,到外麵休息,這樣的事情磨磨蹭蹭這麼長時間都做不好。”
看到民警到了留置室,沒有能夠把陸正良給忽悠離開,派出所所長郭文山隻好親自登場了。
“你是新來我們清泉鄉的領導吧,不好意思,開始我們不知道,事情處理得不及時,讓領導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