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此刻坐在主位上,麵前五位美男一字排開,有羞答答的,有麵無表情的,更有不斷用小眼神打量自己的……
這不是昨天小崽子搜羅回來的小美男?敢情不是為他自己準備暖床的?而是孝順我這個老父親?
寧清想再一次確認,於是開口問道,“這是小……你家公子讓你帶過來的?”
林子業重重點頭應“是”。
寧清……
有如此孝順的小崽子也是一種苦惱啊!!!
現在一天一個周六周日休息的人是自己……這種感覺怎麼沒有想象中的美妙?更多的感覺是自己像在會所裏工作,一天接待一位客人,工作五天,周末休息兩天。
想到這裏,心裏忍不住打了個冷顫,趕緊壓下這個奇奇怪怪的想法。
揮揮手讓環兒帶著小美男兒下去找房間住下。
對著林子業道,“替我謝謝你家主子”。
替我感謝他全家,他這是想要滅了我腰子的節奏啊。
寧清懷疑這是小崽子對自己使用美男計,想讓自己精盡人亡,好繼承爸爸的遺產,這個小世界的小崽子一點也不討喜,蔫壞蔫壞的。
自從五大美男在西院住下後,寧清平淡無波的鹹魚日子將一去不複返。
現在的生活多姿多彩,今夜有青衫美男撫琴作陪,琴音嫋嫋,聲聲入人心。
寧清半臥在屋頂,手中提著半壺酒,喝了一口,想著自己這半個月來多姿多彩的生活,真的要感謝小崽子。
永安侯府
永安侯府占地廣闊,金碧輝煌,氣勢不凡。
此刻主院內,一衣著華貴美貌婦人端坐於主位上,手上端著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這時房外走進一少年,麵貌與房內婦人有幾分相似之處。
“母親”,少年進房找了張椅子坐下,端起桌麵上的茶壺,一飲而盡。
“慢點喝,急什麼”,華衣婦人急忙阻止道。
“可真是渴死我了,母親你是不知道,父親今日把我帶到練武場去,死命的訓練,母親啊!你不知道你的兒子快被操練死了”,說完還一臉委屈的看著上座的美婦人。
美婦人沉思了會,開口問道,“你最近是不是又幹了荒唐之事”?
說完緊盯著下座的少年,見少年縮著身子一臉心虛。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做了什麼事情,自己一定要把尾巴擦幹淨,別給人捉到把柄,你怎麼就這麼不長記性呢”。
美貌婦人一臉恨鐵不成鋼訓斥著少年。
“現在尾巴掃幹淨了沒有”?美貌婦人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腦袋。
少年見婦人此等動作,立馬站起身,狗腿的跑過去,幫美貌婦人揉揉腦袋。
邊揉邊燦燦出聲道,“就是前些日子玩死了個賤蹄子,哪裏知道那是一個五品武將家的,魏武將也是個驢脾氣,一根筋的想要為自家女兒討個公道”。
美貌婦人睨了少年一眼,“這次我會去找你外公幫你擺平,下次玩歸玩尾巴一定要掃幹淨”。
少年連忙點頭稱是。
“對了,那個賤種,母親派人處理了嗎”?
一提起這個美貌婦人,心裏就不順,自那賤種三歲時,搬到別院去,身邊就一個奶娘照顧著,居然沒餓死他。
等到他10歲開始派人刺殺,每次刺殺,他都能逃過一劫,想想就來氣。
一個月前,好不容易弄來見血死的毒藥,讓人抹在刀尖上,藥是沾上血了,可人又不知道被誰救活了,氣得她心肝疼。
不過不急,刀劍殺不了人,還有別的辦法可以殺人於無形之中。
“等著吧,那賤種逍遙不了多久了”。
說完,眼中迸發出惡毒的殺意。
她已經埋下了導火線,不急,她已經等了十幾年了,不怕再多等些時日。
少年立馬狗腿的附和道,“還是母親有辦法”。
美貌婦人睨了他一眼,“學著點”。
“是”
“趕緊的回去歇著吧”,美貌婦人輕輕拍了拍他的背,眼中滿滿是寵溺之色。
“是的,兒子回去了”。
美貌婦人揮揮手讓他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