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哥不會是水做的吧!
寧清還沒感慨完,再抬頭間,隻見藍衣公子已經淚流滿麵。
連忙掏出手帕幫這位哭包大哥擦拭眼淚,寧清在心裏暗暗驚奇:男人也可以哭的如此……如此楚楚可憐。
另一隻手輕輕拍拍他的背,安慰他。
“我很好”。
寧清這隻孤兒妖,沒有與親人相處過,不知道怎麼安慰人,擠了半天,隻擠出這幹巴巴的三個字。
對麵茶樓二樓靠窗位置上,坐著兩位年輕人。
其中一人身穿白衣,一直注視著這邊雅間裏,臉上平淡無波,隻是眼中閃爍著複雜光芒。
同桌坐著的男子見他手中緊握著的茶杯,眼中閃過一絲絲戲謔,可憐的杯子不會被捏碎吧。
心中好奇是什麼能讓一向風輕雲淡的人,有如此的情緒變化。
順著好友的目光看過去,哦,隻見對麵雅間內,窗口大開,隻見裏麵一男一女長得煞是好看,像是一對金童玉女般美好,動作舉止又如此親膩,看來是郎有意,妾有情。
心中忍不住想著:這一對當真般配。
心裏還沒有yy完,隻見好友放下手中茶杯,轉身離去。
……
君承直接走到了蘭雅間門口,不理會門口的環兒福田二人組,直接敲門進去。
“你出來夠久了,我送你回去”。’說著踏進房中,拽著寧清的手轉身就走,走之前還不忘回眸冷冷的睨了藍衣公子一眼。
藍衣公子寧家大哥一臉呆懵的看著這個白衣少,突如其來的踏進房間,拽走自己親愛的小弟,臨走還回眸給了自己一個,極其危險的警告眼神。
寧家大哥還來不及出聲阻止,自家小弟已經被人拽走。
懵了會兒才想起要帶著福田去追,等他們追出來已經不見了兩人身影。
君承將寧清拉拽出邀月樓後,將她塞進馬車,自己也跟著上去。
坐在寧清對麵,睨了對方一眼,薄唇輕啟,“我送過去的人是不是滿足不了你,我可以再送你多幾人,你不必出來勾勾搭搭別的男人”。
頓了會又聽他說道,“你可知道私通外男可是要浸豬籠的”。
寧清眼眸中閃過狡黠之色,故作疑惑不解問道,“不可私通外男,那……內男可以麼”。
“內男???”這斷袖哪裏來的內男,莫不是指的是自己送給他的那幾個?
哼,幾個連自己生死掌握在別人手裏的人,怎能配得上內男二字稱呼。
這斷袖會將內男倆字聯想到他們幾個身上,莫不是他們已經……
一想到對麵的人與自己送過去的人已經行過周公之禮,莫名的怒從心起。
陰沉著臉,口氣淡漠,“注意你自己的身份,你這輩子的內男隻有一個,就是你那死去的夫君”。說完還搬瞥了寧清一眼,眼中充滿警告意味。
寧清見自家小崽子被自己逗得丟棄假麵具,甚是欣慰。
少年人嘛,就該有少年人的模樣,整天戴著一個假麵具,不累嗎?
故作為難道,“我也就隻見過他一麵,連小手手都沒牽過,難道我要為他守一輩子活寡?”
說完低頭故作傷心難過。
君承見寧清如此,心情更加煩躁,一言不發下了馬車,找了匹馬,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