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承在看到那一群浪蕩子的時候,眼睛死死的盯著中間的那一個人。
那人正是他那繼母的好兒子,君子堅。
今天晚上這出戲應該是那母子倆安排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那對母子也就隻能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了。
想讓他名聲狼藉。
他們送給了自己如此大禮,自己是不是也該回禮?
禮尚往來嘛。
寧清見他一直盯著中間的那人,便知道今天晚上想要的答案已經找到了。
也就懶得再摻和什麼了,畢竟這出戲崽崽才是主場,接下來的該是他們該怎樣就怎樣。
自己不過是一條鹹得不能再鹹的鹹魚。
隻見眾人中不知道是誰先一步踏進了那房間,隨後眾人蜂擁而至。
然後隻聽見房裏傳來吵鬧的聲音。
吵鬧的聲音中一個聲音尤為大聲突出,“表弟,你帶人來此,是想做甚”?
隨著這聲音一落,眾人作鳥獸散。
這些紈絝子弟都是一個圈子的,眾人知道這是將軍府上的金疙瘩。
說不得更是動不得,動了便是惹上了一整座將軍府。
眾人都嫌自己腿短跑得慢,恨不能多生出兩條腿,怕自己被這位小祖宗給惦記上了。
將軍府那是連皇帝都讓三分的存在,誰敢不要命的去招惹。
君承聽到這聲音,唇角微微勾起,看向身旁的寧清,眼神裏充滿戲謔。
這母子倆能在侯府裏呼風喚雨,除了那女人會惺惺作態之外,自然少不了娘家的強大支持。
那些被那女人派來擊殺自己的人,都是那女人娘家人給她的護衛。
而裏麵那聲音,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那女人娘家的唯一獨苗苗。
這根獨苗苗可是全將軍府裏眾人捧在手心裏怕摔著,放在嘴裏怕融化金疙瘩。
獨苗苗自小嬌生慣養,養得一身嬌氣,如今讓人如此折辱,如何能咽得下那口氣?
接下來隻需看狗有狗,適時的從旁添上一兩把火便可。
沒想到這寧斷袖不但救了自己,還給了自己這麼大一個驚喜。
寧清當然也聽到了那一聲表弟,聳聳肩攤開手表示自己是無辜的,瞎貓撞到死耗子,兩個字運氣。
兩人相視一笑,雙雙離開了這裏。
寧清回到自己房間,顧不上別的,倒頭便睡。
實在是今晚酒喝多了,比較懶散。
什麼事也不做,什麼事也不想,隻想一覺睡到天荒地老。
寧清想要睡到天荒地老的心願注定不能實現。
第二天清晨,她的房門就被人敲響。
被人吵醒的煩躁,讓她想立即殺了敲門的那人。
寧清抄起床上的玉枕扔飛出去,玉枕破門而出,向門外那人襲去。
門外的那人顯然也沒想到自己來敲門會遭遇暗器的襲擊。
一個閃身完美的避開向自己襲來的玉枕。
緩步踏入房內,隻見床上躺著一個人。
君承走過去。
寧清正想對著這吵醒自己的人來一頓輸出。
睜開眼晴,見到的是崽崽那一張俊美無雙的臉,隻見他靜靜的站在那裏,不發一言,勾唇淺笑,連平時淡漠疏離的眼眸裏都帶著絲絲笑意,像點點星光裝飾著浩瀚夜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