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見君承一直站著。
心裏當然知道是什麼原因,那次她自己也是吃了丹藥才緩過來,也不知道小崽子有沒有吃藥或敷藥。
昨晚自己有多凶猛自己心裏有數。
倒是意外今天小崽子能起得了床,這體質不錯嘛!要是忽略他不時打顫的雙腿倒與平常沒多大區別。
寧清假裝不知道,“怎麼站著?坐下來”。
說完拉著君承的手一個猛拽下來,君承臀部接觸到床板,隻見他眉心一蹙,一向風輕雲淡的臉上微微有些僵硬。
寧清心裏憋著笑,臉上卻一絲不顯。
“怎麼了?”
君承見她睜著一雙無辜大眼睛,看著自己,心裏無奈歎一聲。
站起身,摸了摸寧清的頭,“無事,飽了沒?要是不夠,我再去讓他們弄點東西過來”。
“夠了”,寧清見他強忍著身體的不適,不知道怎麼滴,居然有點心軟,不想繼續使壞心眼了。
哎,難道自己還有當聖母的潛質。
都被人給禁錮了,居然還狠不下心。
寧清有些惱怒的瞪向某個人,瞪著瞪著味道開始有些不對勁了。
瞪著君承那張仙顏,回想起昨晚綻放時的美好,猶如冰山融化,一朵朵紅蓮,迎風綻放,搖曳著身姿。
寧清咂吧著嘴,似乎是在回味。
這道美味的菜,寧清表示她還可以繼續吃。
收回目光,收回思緒,從枕頭下摸出一顆丹藥遞給君承。
君承不清楚這有什麼療效,但是一想到這是寧清第一次送自己的東西,心中忍不住雀躍起來。
寧清收回手道,“俯下身來”。
君承乖乖照做。
寧清將丹藥塞進他嘴裏,丹藥遇水即化,口中隻留一抹還來不及散去的清香。
君承知道寧清給自己的是品質不錯的藥,他溫柔的揉了揉寧清頭發,說道,“這等好藥你留著,不必給我,我無礙”。
心裏想的卻是:這些藥你留著,以後你會用得到的,以後我會輕點的。
“藥我多著呢”,寧清滿是不在乎。
她空間裏什麼類型的丹藥都有,畢竟,咳咳,英雄不提當年勇。
君承淺笑著,“嗯,總會用得著的”,藥還多就好,這樣你也能少遭點疼痛,很好。
君承看著寧清被紅綢束縛住的手腕,雖然美,但還是有一些不忍心。
他俯下身,捧著寧清的臉,試探道,“清清,你可喜歡住這裏?”你是否會喜歡我?是否會離開我?
“還行吧”。
君承有些失望,隻是還行麼。
是不是放了他,他就會離開自己?
寧清接著又開口道,“隻是不被束縛住,我會喜歡這裏的”。
君承一聽到這話眼眸瞬間亮了起來,死死盯著寧清的眼睛,像是想從裏麵看出真假。
他隻在那片清澈的眼眸裏看到了寬闊的海域,清澈卻深不見底。
這讓他更加躊躇,心下不安。
寧清微微一笑,搖晃著自己白皙的手腕。
眼睛笑眯眯的看著他,不說話。
君承知道寧清這是在給自己機會,隻要自己主動解開,他會原諒自己。
君承眸色深沉複雜,沉默了片刻,微微歎息一聲,罷了罷了,誰讓自己先動了心,舍不得那人恨自己。
最終還是把束縛在寧清手腕上的紅綢解開了。
他用的是特別的打結手法,一般人解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