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看著站在窗戶邊打電話的人。
他側臉的輪廓完美得無可挑剔,高挺的鼻梁,桃紅色薄唇,唇形絕美。
寧清咂咂嘴,這唇瓣適合接吻,吻起來感覺一定不錯。
一身醫生工作服白色長褂更顯身高體長。
白色長褂掩蓋不住堅韌的細腰。
寧清一邊欣賞自家男人的美貌,一邊在心裏不停哀嚎:自己現在這鬼樣子太有損老攻形象了。
這風一吹就倒的虛弱模樣,怎能讓媳婦兒傾心,放心將身心交給自己,依靠自己。
自己高大帥氣迷人的形象一去不複返。
這追妻的路上又多了一層印象障礙。
正在講電話的蘇薄言,一直感覺有一道若有似無的視線如影隨形,跟著自己。
他順著那方向望過去,隻見床上的人正呆呆望著天花板,眼中似乎有些呆滯。
蘇薄言掛斷電話,走近病床站定,伸出手在寧清的麵前擺了擺。
“小朋友,你還好嗎?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寧清差點沒忍住,送了他一個白眼。
心裏說道:這沒眼力見的媳婦兒,不能要了。
你他媽哪隻眼睛看出我是個小朋友!!!
不過想起鏡子裏的一張青澀稍顯稚嫩的小臉,一時間又不是那麼確定。
貓啊,原主成年了嗎?
係統聞言,趕緊回道:成年了呀,三個月前剛成年。
寧清看向蘇薄言,“蘇醫生,我已經成年了,請不要對我用小朋友這個稱呼”。
“小朋友”三個字,寧清特別加重了音。
蘇薄言也聽出了寧清對這個稱呼有所不滿。
於是,笑著伸出了手,開口道,“對對對,我們還沒有正式認識一下,你好,我叫蘇薄言,你的主治醫生”。
寧清將自己的手放進了那寬大溫暖的手裏,緊緊握住。
指腹假裝不經意間摩挲著他的掌心。
悠悠開口,“你好,蘇醫生,我叫寧清”。
在心裏默默加上一句:你的老攻。
中間頓了一下,“寧靜致遠的寧,清揚婉兮的清”。
趁著說話的空隙,手更是不老實的在某隻漂亮的手上摸起了骨。
蘇薄言自從學了醫,便有了潔癖。
不習慣別人的觸碰。
當感受到掌心傳來了一陣酥酥癢癢的感覺。
他立即縮回了手。
一臉正色,眼中帶著一絲不悅看向寧清那張略帶青澀的蒼白小臉。
寧清一臉無辜,眨巴眨巴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看向他。
視線相對間。
蘇薄言將剛想出口斥責的話,吞咽入腹。
眼中複雜難辨。
難道真是自己太敏感了?對方還是一個純真的青雉少年。
這時候,外麵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一道喜悅的溫柔女聲。
“兒子,你是不是醒啦?”。
寧清朝門口看去。
隻見一個身材高挑的美婦人,正雙眼充滿了喜悅,閃閃發亮朝自己投來了視線。
在見到寧清不再緊閉雙眼時,眼眶瞬間泛紅。
她頓住了腳步,抬起手捂住了發酸的鼻尖。
她身後的中年男子伸出手臂將她整個身子攬進了懷裏。
輕聲在她耳邊哄道,“兒子已經蘇醒了,你該高興開心才對,乖,不哭”。
寧清:得了,這不是來看兒子的,這是擱這撒狗糧來了。
眼神不由看向蘇薄言。
什麼時候才可以親近親近自家媳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