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在心裏回了一句:叫你老公是不可能的了,媳婦兒就是喜歡妄想,真愁人!
寧清把手裏的粥放到桌麵上。
自己則拉開蓋在蘇薄言身上的被子。
在蘇薄言驚疑不定的目光下,彎腰俯身將人從床上抱了起來。
蘇薄言雙手環上了寧清的脖子上。
“你幹嘛?”。
寧清低頭言簡意賅的回了一句。
“抱你去洗漱”。
蘇薄言再一次想起昨晚的荒唐。
臉頰一紅。
小聲說道。
“我可以自己走路的”。
寧清點點頭。
“嗯,是我想抱著你”。
蘇薄言抬眸瞥了寧清一眼,眸光中似喜似惱還帶著一絲滿意。
寧清將人再次放到洗漱台上。
蘇薄言連忙出聲製止。
“我可以自己站著”。
說著,跳到了地上。
當他站定,抬眸看到鏡子裏的自己時,明顯一愣。
他將耳後還有脖子往前一湊,隻見鏡子裏的人耳後連著脖子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顏色深淺不一。
蘇薄言扭頭瞪了寧清一眼。
“明天是星期一,我現在這個樣子,明天怎麼去上班?怎麼出去見人?”。
寧清看著蘇薄言身上的㾗跡,露出滿意的笑容。
心裏讚道:不錯,不錯,這些可都是自己的傑作。
寧清轉身走出了浴室,從空間裏拿出了一個古樸的小瓷瓶來。
拿著它走到了蘇薄言身旁。
見他一臉鬱悶之色。
朝他晃了晃手中的小瓷瓶。
“別慌,抹上了這裏麵的藥膏,不消十分鍾,再多的痕跡也會消失不見”。
蘇薄言見他將手裏的藥膏說得那麼神奇,將信將疑,把寧清手上的藥膏接了過來。
撥開瓶塞,刹那間,一股清香的藥味撲鼻而來。
蘇薄言伸出指尖撩了一下,指尖上沾染了一些白色的藥膏。
就在他指尖上的藥膏將要抹在耳後的時候。
手腕卻被寧清的手緊緊握住,前進不得半分。
蘇薄言朝身邊的人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
寧清湊到他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
“先別抹上,這些痕跡抹上就消失了,讓我再欣賞一會”。
“你不覺得你配上這些痕跡,越發的誘人”。
“讓我真想……現在就把你給……吃了”。
蘇薄言耳根發燙,扭頭故作嚴肅,瞪了寧清一眼。
“別鬧,你先出去,我要洗漱了”。
寧清留給他一個哀怨的眼神,然後轉身踱步出了浴室。
蘇薄言看著寧清出去的背影。
臉上不自覺浮現出一抹寵溺的笑意。
寧清在外麵等了十分鍾左右,隻見蘇薄言出來的時候,耳後還有脖子上一片白皙之色。
寧清眸中再次露出了哀怨的小神色。
蘇簿言見此,走了過去,伸出手揉一揉寧清的短發。
“你的藥膏效果當真是不錯呢,這個是什麼牌子,為何上麵沒有任何的 商標?還有成分說明?”。
寧清把頭扭到另一邊,拒絕蘇薄言類似順毛哄小崽子的行為。
蘇薄言見小男朋友滿臉的不高興。
俯下身去,雙手捧著寧清臉頰,低頭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吻。
柔聲哄道,“乖,別不開心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