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畢,白昊舔舔唇,怔怔的看向寧清。
“你剛才為什麼吻我?”。
寧清一臉的無辜,眨眨眼,回道。
“這不是你要求的嗎?”。
白昊也跟著眨眨眼,指尖指向自己問道。
“我要求的?”。
寧清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你不是問我要憑證嗎?這就是我的憑證,前世我們吻過無數次,這個吻難道你沒有一絲熟悉的感覺嗎?”。
白昊聞言,舔舔唇瓣,似乎在回憶著剛才的那一個吻。
沉思了一會兒後,他才抬眸看向寧清。
“沒有熟悉的感覺”。
寧清白了他一眼後,再次傾身過去,雙手捧著他的臉。
問道。
“那你可喜歡剛才的吻?”。
白昊沉默了片刻後,才悠悠開口。
“喜歡”。
寧清繼續發問。
“要是別人這樣子吻你,你也會喜歡嗎?”。
白昊想了一會兒,搖搖頭,誠實回道。
“不知道”。
寧清瞪了他一眼。
“什麼叫不知道?”。
“沒有跟別人接過吻,我不知道會不會喜歡”。
寧清半眯著眸子,眸光中閃過一絲危險。
咬牙道,“難道你還想找別人嚐試一番不成?”。
白昊沉思了片刻後,回道。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答案的話,這也未嚐不可”。
寧清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微微往上抬。
一臉陰沉的凝視著他那一雙醉眸。
咬牙問道。
“你那事給我說清楚,什麼叫未嚐不可?你這是想紅杏出牆去?信不信我現在就辦了你”。
白昊好一陣子才消化寧清的這一番話。
“首先,是你想知道我會不會喜歡跟別人接吻,我才會勉強嚐試一番”。
“其次,你我之間清清白白,即使我跟別人親密接觸,這也不叫紅杏出牆”。
“最後,你我都是男人,你要怎麼辦了我?”。
寧清給他氣笑了,咬咬牙。
“好,你我之間清清白白,是嗎?即便你跟別人親密接觸,也不算紅杏出牆,是嗎?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是怎麼辦了你”。
說著,伸出手去,把人拉拽到自己懷裏。
兩條手臂如鐵鉗般緊緊禁錮著懷裏的人。
輪椅也開始轉動了起來,朝臥室而去。
剛開始的時候,白昊在寧清懷裏努力掙紮掙脫。
見掙脫無望後,也就消停了下來。
寧清把懷裏的人,用力丟到床上後,這才悠悠俯身下去,褪去腿上的石膏。
寧清腿上的石膏是假的,那是抹上了一層厚重的白色粉末。
每天早上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塗抹上一層厚厚的白色粉末,等凝固了就跟打上石膏一樣。
晚上洗澡的時候,直接像脫長靴那般容易,直接褪去。
從輪椅上站起來後,一個眼神都沒有給白昊。
而是悠悠轉身,抬腿朝門口處走去。
關上了房門,上了鎖後,寧清這才抬手緩緩褪去身上的衣服。
一件接著一件,全然不懼背後那一雙瞪大的眸子。
換上睡袍後,這才靠近床邊,俯身下來抱起了白昊。
全然不顧他的驚呼聲,抱著他朝浴室而去。
走進了浴室後,把人放進盛滿水的浴缸裏。
白昊進入水中,昏昏沉沉的腦袋也清醒了些。
抬眸瞪向寧清,“你想幹什麼?”。
寧清頭都沒抬,開始動手扒他的衣服。
淡淡回了一句,“幫你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