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湊到他耳邊,低語。
“有事,我需要你的安慰”。
說著將白昊打橫抱了起來,放進盛滿水的浴缸裏。
自己也抬腿跨了進去。
白昊眼眸微閃,“你……你想幹什麼?”。
寧清俯身下去,指尖勾著他的下巴往上抬。
四目相對間,悠悠開口。
“我想跟你在這裏試試”。
說著,吻上了白昊的唇瓣。
夜很長,也很短。
翌日清晨。
白昊緩緩睜開雙眼,扭頭看向身旁睡得正香的人。
心裏再次竄起一股怒火。
這個人……真的是一點休息時間都不給人,整天腦子裏就隻有那檔子事。
白昊氣得牙㾕癢,再次在寧清那胸膛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直到嚐到了血腥味這才鬆開了嘴。
寧清其實在白昊靠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清醒,隻是闔眸不語,想看看他究竟想幹什麼?
沒想到他跟昨天早上一樣,氣極了在自己胸膛上咬一口。
寧清抬起手揉揉他的短發。
“氣消了沒有?要是還沒消氣,可以再咬一口”。
白昊側過臉不去看寧清,剛才嚐到了血腥味,他心裏就已經開始後悔咬重了。
白昊再次腿肚子打著顫緩緩下了床。
寧清見狀,也知道自己昨晚過分了。
迅速下床抱著自家媳婦兒去洗漱穿衣。
等兩人用完早餐。
寧清再次目送媳婦兒離開後。
跟白父白母的說要回去複檢。
婉拒了白父白母的陪同後,帶著王有為離開了別墅。
等寧清一個星期後回來,已經可以站起了身。
直讓白父白母齊齊讚歎不已,直呼那簡直就是神醫啊!
連忙說:要去準備貴重的禮物,達謝人家老神醫。
寧清當然沒讓,推脫說老神醫喜靜,不喜歡外人的打擾。
白父白母這才作罷。
白昊不同於父母的激動驚歎,他隻是似笑非笑的瞥了寧清一眼。
飯桌上,白父開心,又貢獻出他珍藏已久的酒出來。
慶祝寧清得以站起來走路。
寧清當然非常讚同,她還想再次看到媳婦兒醉酒的模樣兒。
於是在飯桌上,寧清—個勁的勸酒,招來了白昊的一個個瞪眼,但礙於白父白母在場,隻能幹了手裏的酒。
等喝醉了的白父被白母攙扶著離開。
寧清這才把醉醺醺的白昊叼回自己的狼窩,拆之入腹。
可想而知,第二天醒來的白昊,又再一次在寧清的胸膛上,狠狠咬了一口。
換來了寧清寵溺一笑,再問一句,“氣消了沒有?要是沒有,可以再咬一口”。
白昊每次嚐到了血腥味,都後悔自責為何又咬重了。
可每天清晨醒來,想起對方昨晚的放縱不收斂,氣極又沒忍住咬了一口。
以至於寧清的胸膛上,每天都有新的牙印。
舊傷未愈,再添新傷。
這就是寧清胸膛的寫照。
可她又每次非常熱衷於惹怒身邊的小狼崽。
白昊每晚都緊閉房門不讓寧清進來。
寧清見門不給進,繞到後麵,非常熟練的爬窗。
每次白昊見寧清爬窗進來,臉上都露出了無可奈何的縱容。